我扭頭瞪他:“可以啊,失個憶連節操都失了?”
他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沒聽懂我的話。
反身弧這麼長,恐怕上輩子也是個單細胞動物。
我唯有暗戳戳地在心裡罵罵他,聊以解氣。
“放開。”我用力扥了扥門鎖。
“回屋。”他聲音不大,卻充滿威嚴感,好像長輩在教訓小輩,這語氣和剛才的他截然不同。
然而還不等我答話,他就卸了我手腕的力,一下將我抱起,回身就往臥室走。
我趴在他肩膀狠狠咬了口,眼睛似不經意地掃向劉菁。
她正看著我們,臉上掛著笑。
可那笑容,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帶著一種陰漆漆的氣息。
到底是怎麼了?我一開始以為她是對楚晴川有意思,可現在看來,好像又不完全是?
如果她喜歡楚晴川,以前礙於我們的關係已經確定所以沒有表現出來。難道因為現在看到楚晴川的舉止奇怪猜到他失憶了,所以著急下手嗎?
不對。我否定了這個想法,儘管說起來也算合乎邏輯,可這裡面疑點太多。
我正入神地思考著,人已經被放在大床上,主臥的門不知何時關上了。
楚晴川傻呆呆地看著我,搓了下手。
我雙手撐在身後,仰頭望著他,準備看看他要幹什麼。
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像剛才那樣得逞的!
誰知道他一開口,就主動向我描述事實:“剛才你出去送人,她說自己心口疼。我讓她問問你,她就直接拉我的手放在胸前。這個時候,你就回來了。”
本來還在氣頭上的我,又沒了脾氣。
“哦,誰知道是不是你主動趁機摸人家的?這種事兒,我又不好去問人家小姑娘。”我沒好氣地說。
他一聽,立馬急了,彎下身就來拉我的胳膊,還著急地說:“你不相信,我們現在就出去問她。”
我沒想到他會來拉我,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仰面倒在了床上,楚晴川也因為我的摔倒壓下來,單手撐在床面,我的上方。
我看著他急切的眼神,問他:“手感好嗎?”
他一怔,然後馬上明白過來:“不好,沒有你好。”
說實話,這個答案,我說不上來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我要不回來,你還準備摸多久?”我感覺自己像在審問犯人。
“我當時就要推開她的。”他解釋的時候,態度很積極。
“怎麼?幹嘛要和我解釋這麼多?我這麼一般。”我故意揶揄他。
他卻忽然支支吾吾起來,欲言又止,漸漸地,我發現他的臉紅了!
我眨眨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
“剛才,剛才你和我……那樣了……我要對你負責。”他足足用了兩分鐘,才說完整這句話。
“負責?”我重複著這個詞,差點要笑出聲來,我眯起眼睛,和他確認:“你的意思是,不能白睡我?要對我負責?那我要是不願意呢?”
“那我不給你錢了。”他頗為認真地回答我。
“好,你贏了。”我深深地懺悔,當初就不該一時口快編了那麼個瞎話。
“那,還能繼續嗎?”他猶猶豫豫地,給我來了這麼一問。
我哭笑不得,竭力鎮定且嚴肅地說:“不能!睡覺!”
“哦。”某人意興闌珊地回答,倒是也乖乖地趴在床沿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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