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面前,蹲下來,輕聲問她怎麼了?中午還好好的麼。
她看到我回來,抱住我哭得更兇。
我想起來,明天是叔叔阿姨的忌日,她今天,可能去探視過廣哥了。
廣哥還不知道她和陸行琛的事兒呢,我們一直瞞著他。
那時候以為報完仇,他兩就不會再有任何關係,誰能想到走到今天,誰也離不開誰。
我把她帶回家裡。
她說廣哥因為表現好獲得減刑,再過不久就能出獄了。
“好事兒啊!哭什麼!”我打心裡高興,盤算著等廣哥出來,好好給他去去晦氣。
“就是高興的。”楊不悔破涕為笑。
“我看你是怕的吧?”我斜了她一眼,抽了張紙給她擦擦眼淚。
“才沒有呢。”楊不悔擤了擤鼻子。
“沒關係啊,你要是真地愛他,到時候我幫你和廣哥說。老陸這個人雖然一言難盡,但對你總歸是不錯的。”我安慰道。
“他已經幫我哥安排好了,但我哥肯定不會接受。”楊不悔悶悶地說。
“是啊,廣哥這脾氣。誰都不讓幫,誰也不想麻煩。不過也沒事兒,他哪有咱們這麼多心眼兒,到時候走個正規招聘流程,讓他別懷疑就行了。”我想了想,對楊不悔說道。
“嗯,只能這樣了。”她若有所思,然後她把話題引到了我身上:“昨晚你還好吧?”
說到這個,我氣不打一處來:“小樣兒,你和我說說,昨晚你們是不是提前串通好了的?怎麼一個幫我的都沒有?”
楊不悔嘿嘿笑:“真沒有真沒有,其實我們看你就和你看我們是一樣的,對不對?”
我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腦袋,就去洗水果了。
“哦對,還有個事兒沒來得及和你說,樊星好像出事兒了,立案調查呢。”楊不悔捏著蘋果,咔嚓咔嚓地咬起來。
“怎麼回事?”我把目光從電視上移向她。
楊不悔抽了下鼻子:“好像是生產的保健品有問題,據小道訊息說,他們的流水線有一條是披著保健品的外衣,專門產冰的。可不可怕?”
“你怎麼知道的?”我下意識地問。
“我聽陸行琛和別人應酬的時候說的。”楊不悔答。
我陷入思考:“瀾依好像沒什麼事兒,你是不是聽錯了?”
楊不悔不服氣:“她有事兒能讓你看出來麼?”
我搓著下巴,想起當初顧瀾依和樊星也算是因為我結緣。
楚晴川離開後,我和樊星無意中相遇,他和我聊起來,終於把當初在同學會上的事說清楚。
當時,他的酒被人動了手腳,加上本來對我有些好感,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至於是誰下的藥,已經無法去查。或許是林斐,或許是別人。所以當初我們在警局拘留時,他才無暇管我,而是直接被接走。
話說明白後我們又恢復了朋友關係,但他也沒再提其他。
他知道我的工作是和藝術家打交道,就問我如果想投資的話,應該買什麼樣的作品?
我建議他先多看看,找到自己喜歡的風格再說。
後來,在一次畫展上,他見到顧瀾依,就開始瘋狂地收集顧瀾依的作品。
買著買著,兩個人的關係性質就變了。
這過程中,有個叫蔣豪城的人反而不淡定起來。
回想這三年的經歷,著實是喜憂參半。
“你看,新聞報道了。”就在我回憶的功夫,楊不悔把手機遞給我,與此同時她又發出一聲驚呼:“怎麼還有蔣豪城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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