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回答得煞有介事。
“呵呵,你又騙我,你個老狐狸。”我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鼻尖。
我才沒那麼蠢,這麼容易就著他的道。
他眯著眼睛瞧我,我被他看煩了,就想從他身上起來。
結果兩隻大手直接鉗在我腰際,將我向前挪了挪。
我就坐在了一個有點尷尬的位置,硌得慌。
“你還配槍了?”我挺直後背,嚴肅而認真地問他要不要把槍卸了,萬一走火會不會很危險?
他驀然一聲笑,看著我道:“擦槍走火,的確很危險,會出人命。”
“那可不行,我這條命可貴呢。”我說著,就伸手去掏,想給他丟到一邊。
他倒是沒攔我,於是我就更尷尬了。
隱約覺得自己幹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等到我想把手抽回來的時候,卻被人按住不能動彈。
“玩兒過槍嗎?”男人挺起身,薄唇靠近我耳邊問。
“你……你……”我語無倫次:“不要臉。”
“和你在一起,還要什麼臉,要你就行了。”他稍微一挺身,我下意識地向後一仰,後背被他有力的臂膀拖住。
“軟了?”他撫著我的背,薄唇如微風掠過我的脖頸。
我有點欲哭無淚,滿腔的雄心壯志頃刻間化為虛無,成驕陽,你太慫了。
我心想不管怎麼樣,都要扳回一城,就這麼敗北真得很丟臉。
於是我再次打起精神:“誰軟了?你才軟呢!”
“哦?是麼?”他說話間,玩味般地在我股間拍了一掌。
我最煩他這種類似長輩一樣懲罰的打PP,瞪著眼睛質問他憑什麼這麼打我?
他就輕輕吐出一句“我喜歡”。
我委實無奈,同時漫天的委屈就這麼突如其來的降臨,我失心瘋一樣開始捶打他的肩膀,罵他禽獸王八蛋:“你把艾暉還給我!楚晴川你真煩人!你就知道欺負我!無恥!”
他任由我鬧,一邊哄著我:“好了好了,還給你,好麼?”
“真的?”我停下來,認真地看著他。
他輕輕一笑,靈活的食指在唇間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給我打了個手語:“真的。”
那雙漆黑的墨瞳深邃,寧靜,少了剛才的輕佻和不正經。
我恍然間好像回到了那個有月亮和星辰的夜晚,外面的人造魚池傳來潺潺的流水聲。
我捧著他的臉,仔細地端詳。
“如果他回來了,你選他,還是選我?”他忽然對我打了個手語。
我一呆,又見他比劃道:“我想讓你做我老婆。”
“哈哈,你做夢。”我笑著懟他,心裡卻有一種難言的愉悅。
他也笑,但沒出聲,繼續比劃:“你今晚留下來,我睡地上,你睡床。”
呵呵,原來他都記得。
我捏了捏他的臉:“那你給我洗衣服。”
“好,你晚上可小心一點,別從床上掉下來。”他一副認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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