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薄薄的布料並不能掩蓋什麼。
“楚晴川,你真是個小人!說不過我就動嘴動手的,你屬狗的啊?”我氣急敗壞。
他饒有興致地審視著我的眼睛,彎彎的嘴角帶著玩味的表情。
“是誰以前叫我泰日天來著?我不想日天,我想日……”
要不是我手被攥著,真恨不得一個大耳刮子抽他!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開啟,我就聽到楊不悔得意的聲音由外而內。
“驕陽!你看我特意讓後廚給你燉了小王——八……唉?打擾了,不好意思……”楊不悔和我四目相對時,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回來!”我衝她嚷。
“不好吧?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這不是以你的名義訂的房間麼,我真不知道你在我這兒約會呢。套房的鑰匙你知道在哪兒哈,自便,自便。”她背對著我站在門口,小聲對身後送餐的服務員說“走走走,趕緊走”。
“楊不悔!給我報警!把我律師叫來!我要告他非法囚禁!”我努力起身,卻被面前的男人攥住兩隻胳膊反剪在身後。
“楚晴川你個臭流氓!你放開!”我只能用腳後跟踢他的小腿,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不悔,你給驕陽燉了什麼?”楚晴川壓根不理睬我。
我一個大活人,無奈卻只能束手就擒。
楊不悔一聽,親自把餐車推進來,走到我身旁時,還一副“嘖嘖嘖”的觀摩表情看著我兩。
她開啟湯罐的蓋子,盛了一碗放在我面前:“驕陽,伊森說你應該多補氣血。我這兒最近剛好來了幾隻野生小……烏龜,給你補補。”
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給她:“你什麼時候這麼聽伊森的話了?”
楊不悔衝我挑了下眉毛,我不明所以。
她眨眨眼睛,露出一臉奸笑:“你不知道哈?一線這位大齡新婚婦女,剛去他那吃了一個療程的藥,就有了。”
“哇!”驚喜來的猝不及防,我忘了自己還坐在某人腿上,喜上眉梢地和楊不悔聊起來:“這麼快就有了?!這傢伙,悶聲發大財啊!”
楊不悔重重點頭:“沒想到那傢伙還有幾把刷子。”
我覺得不對勁兒,就問:“你該不會也……”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我當然是崇尚不婚不育的。”楊不悔連連擺手。
“快喝,一會兒涼了。”就在這時,楚晴川忽然插了一嘴,傾身拿過湯碗,就要餵我。
我一甩頭,避開他手裡的碗,厲聲道:“放開我!我不喝!我就要不孕!”
楊不悔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迷魂藥,在我如此需要她的時候,居然直說隔壁包房有貴賓,先告辭一步。
我感覺這其中肯定有貓膩,這傢伙不會是收了楚晴川什麼好處了吧?果然是塑膠花姐妹情。
“不喝?那我喝。這東西大補,喝完我會對你怎麼樣,我可不知道,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你也得受著。”楚晴川手一繞,湯碗就碰到了他的嘴邊。
“你等等!”我急忙制止:“給我,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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