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了嘴癮,但卻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楚晴川話音剛落,我就本能地想要逃跑,奈何敵我力量懸殊,根本無力起身。
就在這時,腰間鉗制我的大掌倏而一鬆,我正欲逃脫,卻又被翻了個,直接按趴在某人腿上。
我以一種非常屈辱地姿態趴在那裡,繼而一聲清脆地巴掌聲,我的屁股被人結結實實地拍了一巴掌!
火辣辣地疼!特喵的那掌心和鐵砂掌一樣!
“楚晴川你神經病!只有我外公能打我屁股!”我氣地喊道,胳膊用力掄打著男人的腿。
他卻像沒聽見一樣,又打了一下,還冷冷地說:“知錯了沒?”
“錯你妹!”我當然不會這樣臣服,他以為他是誰?有什麼資格教育我?
“啪!”又是一下!
第三下了!當我意識到他每次打完都會接著捏一下的時候,簡直是又羞又惱。
當時我不知道這也是一種惡趣味,只覺得無比屈辱。
“錯沒錯?”他又問。
“楚晴川!”我雙手被他反剪背在身手,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好大聲叫他的名字來表達不滿。
可這麼做的直接後果就是憋了一肚子內傷。
“你鬆開我!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出息你!你的優越感是不是都是從女人身上來的!”我語速如同機關槍一般喋喋不休。
他自鼻腔發出一聲不屑地笑:“你的優越感是不是都從我身上來的?”
我被他這句話問得有點莫名其妙,動力扭著頭,艮著脖子回望他。
看到的卻是一張在清冷銀輝下,略顯清寂的臉。
難得的,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些莫名的情愫。
不等我去反應那是什麼,他便低頭快速地含住我的唇。
我雙手被反剪抓著,臉被他的另一隻手托住,被迫扭著脖子和他親吻。
“唔!”我含糊不清地讓他放開,然而兩個人口中殘留地麥芽香味卻混在了一起。
這時候,之前喝得啤酒好像被什麼發酵了,酒精衝上大腦,昏了理智。
雙唇糾纏,發出曖昧的溫軟相撞的聲音。
我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沉穩又深刻。
他今晚喝了很多,一身的酒氣,滿口啤酒花的甜膩。
“驕陽,回到我身邊來。沒有你,我感覺不到自己還活著。”他吻至我的耳邊,輕聲呢喃。
我閉著眼睛忍受著身體本能的悸動,說話的聲音也不可抑制地軟綿綿:“你少花言巧語了,你不是活得挺好的麼?寶馬香車,錦衣玉食,佳人林立,我算什麼?嗯……”
在我抱怨的同時,他輕輕在我耳邊呵氣,一點點,極有耐心地裹覆,又淺嘗輒止。
“傻丫頭,你明明在我心裡,卻什麼都看不到。”他低聲道。
“我在哪兒?”我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條縫,貓一樣盯著他。
可他好像沒聽清楚我的問題,兀自回答道:“你知道燈塔的意義嗎?你在的地方,就是航向。”
我情不自禁地把視線落在身後那不算高大的燈塔上,此時它的頂部發射出溫暖的光,穿透平流霧,直射遠洋。
燈塔的作用,就是給在海上航行的船隻指引方向。從小,外公就這樣給我講。
“楚晴川,你少給我甜言蜜語。你說再多的情話哄我,都彌補不了你的行為帶給我的傷害,你知道吧?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不可能!”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自我麻痺,但我能感覺到言不由衷。
然而當他的吻落在我露出的脖頸上時,我下意識地輕輕叫了一聲。
他放開我的雙手,再度將我翻身擁進懷裡,我覺得自己小的就像個孩子,任由他翻來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