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還是卓有成效的。
可惜我高興得太早了。
人家說忘記一個深愛的人,要麼開始一段新的戀情,要麼就交給時間,不是沒有道理的。
林源走後,我再次陷入孤寂。
我在微信裡翻出楚晴川,看他有沒有把我遮蔽。
也不知道他看沒看到我剛才發的狀態。
不過,既然蔣豪城和伊森都看到了,一定會給他通風報信的吧?
然而沒想到顧瀾依給我來了電話。
我裝作很高興地問她怎麼突然想起我了?
“不突然,被你朋友圈嚇到而已。”她一如既往地冷靜,一點都不像被嚇到。
“你不會是代表蔣豪城和楚晴川來興師問罪吧?”我知道他們三個人關係匪淺。
“哦沒有,男人這種東西,該換就換。恭喜你!”
我差不多以為自己是耳背了。
“等等,我說你不為你晴川哥說兩句話?”我直接問。
“驕陽,不瞞你,我前兩天去風月,見他帶著別的女人,挺親熱的。當時我就把他拉到一邊問他怎麼回事,都要結婚了還不注意點兒。他讓我別管……我還猶豫該怎麼和你說……”顧瀾依的話讓我有點兒感動。
她明明和楚晴川的關係很近,但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卻選擇站在我這邊。
“你就不認為是我先綠了他,他才找別的女人啊?”我流露出遺憾的語氣。
“你不是那種人。”她有一點微微的笑意。
“唉,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把分手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我說出實話。
她說:“當然。”
然而這句話之後,我兩都沒接話,氣氛一度陷入尷尬。
我也就猜到顧瀾依這通電話,並非聽起來這樣簡單。
“驕陽,其實我還想和你說一句……他也不是那種人。這中間可能有我們不能知道的事。”顧瀾依終於進入主題。
我說:“一別兩寬,各自歡喜,挺好。”
她大概聽出我心意已決,說:“也好,當斷則斷。”
就在我兩結束通話後,喬銳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他說給我帶了禮物,約我見個面。
醫生說我最早明天就能出院,我就說明晚。
他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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