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川用腳關上門,另一隻手關了燈。
我立刻警惕起來,停下動作,唔唔地問他要幹什麼。
“感覺不出來麼?我已經讓他們都走了,這一層就只有我們兩。”楚晴川在我耳邊摩挲。
我一驚,這不好吧?直接嚥了口唾沫,吞嚥聲在空曠的辦公室顯得格外清楚。
“去,趴著。”他把我推到他的椅子上,撩起我的裙襬。
我抱著椅背,內心在掙扎。
怎麼辦?是我說過任憑處置的,而且昨晚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今天還爽約,是不是該任君發落?
但是這是在辦公室啊,會不會有**啊?
我這麼想著,忍不住抬頭四下觀察,就聽到楚晴川沉聲說:“我又不是你,沒有自拍的習慣。”
“背過《琵琶行》嗎?”他吻著我的後頸,突然問我文學問題?
我一愣:“你不是吧?還有這癖好?夠文藝的啊。”
他打了我pp一下,問我“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的前一句是什麼。
我上學那會兒就喜歡背詩詞,這可難不倒我,而且這遊戲是我一直都喜歡玩兒的。
“一枝紅杏出牆來,從此君王不早朝。”我剛說完,他又拍我一下。
我就老老實實地說:“輕攏慢捻抹復挑……啊!”
這會兒我才透過他手上的動作明白了他什麼意思!天哪!我活這麼大,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我哆哆嗦嗦地話都說不利索:“你,你,臭流氓……”
“還有一句很配你,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陽陽,你比詩還要美。”他說完,我就緊緊抱住了椅背。
他不再和我玩鬧,我把嘴巴堵在椅背上,但依然有聲音從喉間衝出。
他的身體素質真是好得過分,雖然看不到,但我也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腹肌。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我趴在椅子上,任由他給我擦拭。
“都怪你,我以後都沒法好好面對那首詩了。”我紅著臉埋怨他。
他抱起我,坐在旁邊的會客沙發上,把我放在他腿上,吻過我的臉頰。
“文人自古多風流。”楚晴川笑著說,他饜足的嗓音啞啞得,特別有吸引力。
“那你也風流?”我問。
“哈哈,你覺得我是文人?”他似乎很開心。
“當然不是,你是騷客。哈哈哈!”我笑出聲來,他又拍我一下。
“嘿,你打人打上癮了是不是?”我直起身子質問他。
“挺有彈性的。”他就是這麼沒正型的人,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唉。
“我給你帶了吃的,可貴呢,你嚐嚐。”我想起了那值錢的刺身。
他斜了一眼:“和誰去吃飯了?你請的?”
“別問那麼多啦,嚐嚐呀。”我伸手去拿。
“不吃,沒你貴,更沒你好吃。”他說完,我又笑了,真像個需要安慰的少年。
“不是剩的,是我臨走的時候特意單點了一份兒呢,是我的心意哦。”我眨眨眼睛看著他,做可憐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