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差點眩暈過去。
顧淮安咬的嘴唇出血，墨煜為他舔去血跡，在離開他的雙唇，把血腥味都送還回他的嘴裡，而身下，也在緩緩的動著。
他承受著，從一始終，一句話都未說。
緊咬雙唇。
死死承受。
直到墨煜退出來了的時候，顧淮安蹙著的眉宇才微微有些和緩。
卻不料身子被翻過去背對著他。
再次進入...
痛的顧淮安身體都打顫...
墨煜痛恨他的不吭聲，嘲諷的開口，“求我，說不要，我立刻就放開你。”
但顧淮安依舊是不吭聲，一聲不吭。
任由墨煜再怎麼用過激的言語，都不出聲。
默默的承受疼痛..
當結束之時，顧淮安已經半暈了過去，墨煜抱著他的身子。
又恨又愛...
“玄清...”
低聲喃喃，最後清洗之後，懷中的顧淮安已經暈了。
墨煜把他抱到內室的床榻上，把他裹在薄被之中。
然後開啟一個沉香木盒的藥膏，掀開被子見到了那裡紅腫..
上藥...
而顧淮安身體受到冷意之後，自然的顫抖。
墨煜冷著眸子，給他上完了藥。
指腹擦著他的嘴角，他從未想到過會在這種情形之下強行要了他。
兩人都沒有快意。
直到之後顧淮安喃喃道，“恨你...我恨你...”
腦海裡還是剛剛的畫面，揮之不去..
“恨你...”
“恨你...”
墨煜聽著，眉心蹙起，嘴角卻還是那抹嗜血，俯身在他耳邊輕聲低吟。
“玄清要恨，那便恨個夠吧。”
“就算只留下了一具行屍走肉，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