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路可逃了,貌似確實無路可逃了,再這樣退下去,她恐怕都要撞到後面的牆上了。
洛傾傾眼角閃過一抹寒芒,既然躲不了,那她不躲了便是。
洛傾傾與她對上,沒兩招,就把夏桑制止住。
洛傾傾“唰”的一聲將劍放在她脖子上,那劍上,還沾有云飛沫殘留的血跡。
“你……”夏桑不可置信,洛傾傾是怎麼做到的?她在這個女人的手裡,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雲飛沫也氣的大臉漲紅,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你的主子剛挑釁完我,你又來挑釁我,怎麼樣,你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洛傾傾輕輕晃動著掛在夏桑面前的明晃晃的劍,漸漸的壓在她的身上。
夏桑當然不會放棄掙扎,即便在任何時候。
夏桑使盡全身的力氣抓住洛傾傾握著劍柄的手腕,妄圖奪過她手裡的劍。
至少,要先把這東西從她脖子上拿開。不然,萬一一不小心擦了火……
同是女人,夏桑的力氣固然不小,可是在洛傾傾堅決沒打算讓她得逞的情況下,她想拿開這把劍,卻也著實不易。
雖然,這樣對持下去,洛傾傾也一點都不輕鬆。
不知為什麼,洛傾傾眼皮子這會兒總是不停的跳著,還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兩邊眼睛一起跳,極有規律的跳動。
直到,她不經意間一瞥,看到了什麼……
夏桑還在抓著洛傾傾的手使勁的往外掰,突然,因為洛傾傾的走神,她握著劍的手因力不從心而被動徒然一個反轉,一個巨大的轉變,剛才還架在夏桑脖子上的劍鋒被奪走,反扣在了她的脖頸上。
不經意間,那劍鋒上沾有云飛沫血絲的地方劃還好巧不巧的到了她脖子口的衣領上,一抹鮮紅的血格外顯眼。
洛傾傾低頭瞥了一眼,嫌棄至極。
不過,這時候洛傾傾卻是故作一臉認命的樣子,很平靜,沒有掙扎。
夏桑詫異,不過也並沒有想太多,只當是洛傾傾沒有能力再繼續跟她抗衡了,心情驟然大好。
夏桑得意忘形,自然是沒有察覺到正有人朝著她這個方向走近。
而現在的局面,怎麼看都像是雲飛沫和夏桑蓄謀已久的要殺她。不過也正是因為不知者不畏,夏桑才敢這麼的肆無忌憚。
這畫面,好不愜意。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這突然扭轉的局勢,一旁扶著竹竿站著的雲飛沫仰天大笑。這一笑,倒也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越站越直,雙手叉腰的朝著洛傾傾走去。
“洛傾傾,跟本郡主鬥?你終歸還是太嫩了點。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違逆本郡主?任你有天大的膽量,還不是落在了本郡主手裡?”
剛才不還挺神氣的嗎?現在不還是一樣落到了她的手裡?
雲飛沫越笑越猙獰,越笑越張狂,朝著洛傾傾越走越近,“就憑你這貨色,還想纏著太子哥哥不放?這麼想去勾引太子哥哥嗎?告訴你,就算你脫光了站在太子哥哥面前,太子哥哥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還妄想嫁給太子哥哥?你沒這個資本!”
任憑她雲飛沫自劃自導自行表演,洛傾傾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彷彿在看傻|逼一樣。
夏桑在洛傾傾的反抗之下,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給人的感覺就是,洛傾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正在苦苦掙扎。
然而,這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