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蓁看著他，臉上平常撩撥人心的笑意，早就斂去了。
“那就不要說了。”
程澤哪裡能不知道，季蓁想要說什麼。
相對比起其他女人，季蓁永遠是最薄情的。好像滿心滿眼的，只能容下那個男人。
仍是誰，在她心裡都沒辦法和那個人相提並論。
他哪能不清楚，可心裡的不甘，卻怎麼都壓得他喘不過氣。
“說完，正好你也可以走了。”
季蓁勾了勾唇，語氣卻變得有些平緩，“我們是合作伙伴，這點不會變的。所以，我也一直把你當朋友。但朋友和愛人，區別很大。對我來說，選定了第一個人，大概沒有改變的餘地。我很認死理，也不希望你剛走出陰影，再過渡到另一個陰影裡。我把你從陰影裡拽出來，不是為了讓你給我當備胎的。”
“有那麼愛他嗎？”
竟然是非他不可。
程澤其實還是很迷茫，就算是那段時間和孟天柔在一起。
也只是因為，孟天柔‘沒放棄’過他。
“他說沒有我，那是行屍走肉。其實，季蓁也不能沒了景清琛。”
說這話的說話，她的嗓音很輕柔，是前所未有的溫情。
而程澤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清淺粼粼的光，靈動得璀璨如星。
這個時候，程澤意識到了，那是無可取代的。
“是我打擾了。”
程澤失笑了，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是在做了什麼傻事。
季蓁看上去慵懶嬌媚，可實際上，卻是一塊難以融化的寒冰。
但是幸運的是，那個男人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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