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開他的目光:“你給我換的衣裳?”
“被大雨澆得濕透,不換行嗎?”
“那,我都說了什麼?”
“不記得了?”
“說了什麼?”
“因為發燒胡言亂語,聽不太清楚。”
“你呢?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照料你一整夜,累得要死,還能做什麼?”
“我的裹胸……”
她紅著臉低著頭,跟個小媳婦似的,分外可愛。
榮恪笑看著她:“本來我不敢去解,你非說很大,逼著我讓我看,是你自己解開的,不信你仔細想想。”
溫雅啐他一口:“這事兒,以後不許再提。 ”
“是雅雅先提起來的。”榮恪手伸過石桌握住她手,“前夜裡是為了什麼,可肯跟我說嗎?”
她搖了搖頭:“只是些陳年舊事,我一時想不通,多虧月嬋嫂子開導我。”
榮恪手下用力,攥緊著她手說道:“有朝一日,你可會為我癲狂嗎?”
“有朝一日,你會惹我癲狂嗎?”她抬眸看著他咬了牙。
“那自然不會。”他搖頭。
說著話站起身,兩手握住她腰,將她抱坐在石桌上傾身而來,含著她的唇親吻她,低聲說道:“其實,你問了我幾個問題。”
溫雅想問什麼問題,他卻不許她說話,密密堵住她唇恣意妄為,許久松開說道:“我沒有冷落疏遠你,也沒有不願意抱你親你,更不會嫌棄你,我只是為了剋制,我怕我忍不住想要擁有你。”
“我給。”她抱著他,“你想要的,我都給。”
“我若趁著這次帶你遠走高飛,你會後悔吧?”榮恪看著她。
溫雅咬唇不語。
“不就四年嗎?我可以等。”榮恪看著她咬咬牙,“也可以忍。”
“可是,我對老夫人心懷愧疚。”溫雅看著他。
“我早已認馮起做義子,祖母可聊做安慰。”榮恪笑道。
溫雅搖頭,認真說道:“你已是輔政大臣,可以一心助我,以後我可輕省許多,要不我給你生一個?我可以裹著肚子,別人看不出來,只要佈置周密,就能成。”
榮恪皺了眉頭,生孩子這樣讓人浮想聯翩的事,從雅雅口中說出來,也跟處理朝堂政事一般,生硬而沒了趣味。
“你覺得不成?”溫雅比劃著,“胸這麼大,束起來跟平的似的,肚子肯定也行。”
“我看了,也不是很大。”榮恪笑道。
溫雅立了眉毛:“你見過更大的?見過還是摸過?”
“就是不大不小剛剛好。”榮恪忙道。
“怎麼剛剛好?什麼叫剛剛好?”溫雅瞪著他。
榮恪額頭出一層細汗:“我不想摸,不是不想,是不敢,你非拽著我手往衣襟裡塞……就是,我的手掌覆上去不大不小正好。”
溫雅蹙著眉頭,他說的是真的嗎?怎麼也想不起來。
榮恪看她目光中滿是懷疑,又加一句:“如果不是後來燒起來昏睡過去,還不知要強逼著我,對我做出什麼事。”
溫雅通紅了臉嚷道:“換個話題,說些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