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等到綾小路警部放人回去之後假扮成他的模樣去嫌疑人的家裡詢問的。”優子道。
“誒~”服部翻看了之後奇怪地看著優子:“為什麼只有三個人的資料?”
“啊,這個啊,”優子笑了笑,“我試探過了,那五個人裡面有三個都是左撇子。基於之前的推理,另外兩個的嫌疑人我就只是隨便問了一下,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了,所以就沒有寫上去。”
“呵,那麼,根據我的調查,也可以再排除掉……”服部隨手拿過桌子上的筆將筆記本上面的一個名字劃掉:“這個漫畫家。”
“是嗎,”優子雙目微眯,下意識地捏著下巴道,“那麼,剩下來的就只有攝影師藤井建一,還有那個白領早川龍籟了。”
攝影師藤井建一,今年43歲,身高一米七,劍道比賽中獲過多次優勝,慣用左手,但矯正之後便改用了右手,四年前與妻子離婚,還有一個14歲的兒子,但兒子因為缺乏管教不學無術,總是與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前年結交了京都很多飛車黨的成員,還經常跟那群飛車黨一起出去瘋玩。但在去年,與飛車黨一起的時候出了交通事故,受傷嚴重,經醫院搶救之後雖然撿回一條命,但從此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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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龍籟,今年37歲,身高一米七,是京都一家食品企業的營銷部經理,曾經在全國劍道比賽中獲得第三名,慣用左手。因為為人挑剔,到了35歲的時候才結婚,妻子懷孕之後某天卻因為心臟病突發去世,一屍兩命。妻子曾跟他說過自己對於四周亂竄的飛車黨很困擾,好幾次都夢到自己因為躲閃不及被摩托車撞飛的場景。極有可能因為悲傷過度而遷怒於飛車黨。
服部皺著眉頭看完這兩個人的資料,喃喃道:“這麼看來……兩個人都有動機了?”
“有動機是一回事,可僅憑這些理由根本沒必要特意定下條件去實施犯罪,”優子有些頭疼地揉著太陽穴,“藤井建一的兒子在五條大橋出交通事故的時候身邊有著一堆的飛車黨成員,沒道理只認準一個,而早川龍籟的妻子在五條大橋突發心臟病也怪不了任何人,就算是遷怒也不可能有這種理智尋找著相似的人來犯案。”
“等等,泉井,”服部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他們都是在五條大橋嗎?!”
“是啊,怎麼了?”優子奇怪地問。
“這就跟我提醒平次的一樣誒,”和葉一合雙手,思索了一下道,“平次問他們的時候我一直在旁邊聽著,然後就發現所有的死者被害之前都曾經在五條大橋摔下來過。”
“難道說……”服部和優子對視一眼,同時皺起了眉頭:“真正要命的……是這點嗎?”
“可是……就像優子你說的那樣,這兩個嫌疑人的親人都是在五條大橋出的事,就算找到了這個共同點也不能證明什麼啊。”和葉嘆了口氣道。
優子思索了一會兒,喃喃道:“我現在倒是有個猜測……只是不知道對不對……”
而服部聽完優子不自信的嘟囔聲後,也點了點頭:“我想……我們兩個的猜測應該是一樣的。”
“那麼……明天去京都警署把那天的監控影片調出來怎麼樣?時間並不是很久,應該還有存檔的吧?”優子提議道。
“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想到了另一個關鍵點的服部又開始苦惱:“就算我們的猜測是對的,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沒錯,”優子附和道,“現場沒有留下多餘的痕跡,而作為兇器的武士刀也一直都沒有找到,誰知道他到底把東西藏在哪裡了。”
“嘛,從案發到警方得到訊息封鎖現場有著足夠的時間藏匿兇器,一把武士刀而已,”服部聳聳肩道,“逃開一定距離之後還不是隨便他藏。”
知道了兩人為何苦惱之後和葉也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嘟囔道:“如果那個犯人能自己把兇器拿出來該多好……”
“笨蛋,這種事情怎麼可……”
服部鄙視和葉智商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想法就突兀地闖進了腦海,呆愣幾秒之後回頭,發現優子也是一副凝重的表情,向著自己點了點頭。
“和葉,你真是天才誒~”優子低笑開來,一直緊鎖的眉頭現在終於舒展。
“誒?”和葉眨了眨眼,一頭霧水地看著優子:“怎麼了?”
“沒錯,看樣子,這回……”服部唇角上揚,深藍的眸中閃著志在必得的自信光芒:“還真的要那個犯人自己把兇器拿出來了。”
“誒誒誒?”和葉現在很是手足無措——怎麼辦怎麼辦,她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啊!
“明天下午綾小路警部還要繼續去盤問那五個人,”優子雙目微眯,唇角噙著一抹笑,“嘛,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的飛車黨末日終結者,現在也是時候謝幕了。”
“那麼,看樣子我需要貢獻出我的摩托車咯,”服部隨手拋著摩托車鑰匙,“演戲的話……我也是一流啊。”
“那麼……”
在一頭霧水的和葉注視下,服部和優子對視一眼,隨後同時笑開: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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