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服部開啟鐵門之後道,“進去吧。”
三人進入之後,原本空蕩的小巷內,在兩三分鐘之後,從轉角處走出來兩個衣著怪異的青年,臉上畫著綠色的幾道花紋,頭髮用髮膠固定成斜斜指向天空的潮流髮型,手臂上還有幾幅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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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確定沒看錯?”看起來稍大一些的青年問道。
“不會錯的,那個男的肯定就是服部平次,關西的高中生偵探。”另一個青年回答道。
“切,要不是那些警察太沒用了我才不會去求這樣一個小鬼頭。喂,他真的可靠嗎。”
“絕對沒問題,我曾經看過他的推理,比那些不中用的警察強了很多。拜託他的話一定可以解決的。”
“這樣最好,”稍大的青年右拳死死地握緊,咬牙道,“那個混蛋……讓我知道是誰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房間內。
參觀完一樓的三人向著二樓走去——一樓主要也就是客廳、廚房,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要真說有的話,就是擺放在客廳裡的一堆的獎盃和獎牌——有劍道優勝獎牌,空手道優勝獎杯,弓道優勝……多到數不清。
“這棟房子這麼久沒人住了還這麼幹淨啊。”優子奇怪地道。
“啊,他家裡的人會經常過來打掃,”服部開啟一間房門走了進去,看了下房間的擺設之後道,“誒~看樣子這裡是臥房啊。”
“打掃?不是已經去世了麼?不管再怎麼打掃都不會回來了吧。”優子奇怪地問。
“怎麼說,”服部皺著眉頭道,“他似乎是被一個不法組織設計落入了圈套,受了多處槍傷之後在爆炸中身亡,等警方趕到的時候,只剩下一具焦黑的屍體,雖然做了dna鑑定確認無誤,但這個新堂夏彥的父母都不相信。他們為了避免傷心過度就把武道場本部遷移到旭川的紅葉山,每年忌日的時候也都會派人來拜祭,但是他們本人一次都沒來過。這間房子也一直在打掃,因為他們相信總有一天,他們的兒子會回來的。”
“……這對於為人父母來說,是很殘忍,他們不肯相信也很正常。”優子輕聲道。
房間裡很簡單,只有一張一人大小的床,床上是一套被子還有一個枕頭,一張書桌還有一個床頭櫃,牆角的地方是衣架還有衣櫃。
牆上掛著一把弓,還有一把劍,除此之外就再沒了別的東西。
優子注意到書桌上擺放著的一張照片,走近後微微彎下身子仔細看了看——新堂夏彥靠在一輛摩托車旁邊,左手抱著頭盔,對著照相機笑得燦爛。
恍惚間,優子似乎覺得這人是對著自己在笑,目光不由自主地變柔,唇角邊無意識地勾起一抹淺笑。
“恩?”服部這才注意到這張照片,隨手拿了起來看了看:“啊~我就說為什麼小時候老爸老媽這麼鼓勵我去學摩托車呢,飆車飆成那樣也不說我,原來是這個傢伙也開啊……”
“誒?”
“小時候看到家裡的倉庫裡藏著三四輛摩托車,一時興起對他們說我想開,學會之後不管我飆車飆到多少碼他們都不管我,我還一直有種錯覺,好像我開得越快他們越開心一樣……”服部撇了撇嘴道:“估計是這個傢伙飆車已經到不要命的地步了。”
“誒~”優子感慨一聲,道:“那服部,你覺得你爸媽有沒有把你的性格往哪方面固定發展?”
“笨蛋,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吧,根本發展不了。”服部睜著半月眼道。
“為什麼這麼說啊優子?”和葉奇怪地問。
“因為服部跟他爸爸的性格一點都不像啊,跟他媽媽的性格也沒多少相像,”優子捏著下巴道,“子女的性格或多或少會受父母的影響,不說完全一樣起碼也應該有四五成像,看工藤和他老爸就知道了,服部跟自己老爸差別這麼大還真是奇怪……”
“喂……”
“吶,和葉,”優子順手把服部手裡的照片搶過來塞到和葉手裡,指著照片上的人道,“你看,服部笑起來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對吧。”
“對哦……”和葉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我看啊,服部你的爸媽可能就是藉著你來懷念這個叫新堂夏彥的人哦,也許你的性格跟這個人一樣。”優子說完嘴角就開始止不住地抽搐——這個可能是她親生父親的傢伙要是跟服部一個性格……天啊,簡直是噩夢。
“嘛,去下一個房間好了,”服部叫上優子一起走了出去,走到一半才發現和葉沒跟過來,一臉不耐地折回去,卻發現和葉仍舊對著那張照片發呆,瞬間臉黑了大半,“喂,和葉,走了!”
【切,和葉這個笨女人,那張照片有什麼好看的!】
他服部平次比那個人帥一百倍好不好!怎麼沒見她以前這麼專注地盯著自己看?!
和葉這才回過神來,將照片放回原位之後匆匆地跟著服部離開,但關上房門時仍舊是看了眼那張照片,在服部的催促下才將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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