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午,酒店的餐廳裡。在優子向眾人述說自己的決定後,服部首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喂喂泉井!你怎麼就這樣答應那個傢伙了!”
“幹嘛這麼大驚小怪啊,反正對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優子撇了撇嘴,輕啜了口高腳杯中的果汁。
“可是優子,這樣的話不就是放過那個殺人犯了嗎?”小蘭疑惑地看著優子。
“是啊是啊,優子你為什麼會答應?!”和葉跟著附和起來,一副“你不招供就別想好過”的樣子。
“嘛,該不會是被那個犯人給收買了吧?”小哀戲謔的看著優子。
“怎麼可能啊……”優子笑著擺了擺手:“你們放心好了,不管什麼時候指出犯人結果都是一樣的啦。是吧,柯南?”
“啊,或許。”
“誒?”被柯南這種不鹹不淡的反應嚇到了,優子奇怪地看向身側,怎麼回事?
自顧自地在那邊喝著自己的飲料,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喂,工藤,”優子湊近了柯南耳畔,問,“你怎麼了?”
“沒事。”不著痕跡地推開優子,黑著一張臉跳下椅子,拉開服部旁邊的空位坐下來。
【搞什麼啊……】優子翻了個白眼,切,還以為他怎麼了,不就是想坐到小蘭旁邊嗎。
好吧,那個空位剛好是處於小蘭和服部中間的位置。
“但是,”白馬捏著下巴,“超過法定追訴期的話可就算是我們輸了。”
“沒關係啦沒關係,我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另一桌。
“誒?”川島朱美捂著嘴巴,詫異的看著說出那個訊息的毛利:“不會吧?美女偵探這不是等於放過兇手了嗎?”
“切,我看那群小鬼說不定根本就不知道誰是兇手,故意說這種話來找臺階下吧。”毛利睜著半月眼說。
“那麼毛利先生呢?”吉岡清一郎希冀地看著毛利:“您一定知道了吧,兇手是誰?”
“誒?”被點到名的毛利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撓著頭,乾笑幾聲:“其實……啊哈哈,我還沒想出來。”
“啊?看樣子這個案件還真的是棘手啊……”崛越龍一有些洩氣地說:“居然所有的名偵探都束手無策嗎。”
“真是的,這樣子的話我們的這個節目不是白做了嗎?”川島朱美撅著嘴,不滿地看向年輕偵探們的方向。
“總監,”北川智想了想,說,“這樣吧,下午我跟崛越還有朱美一起去一趟江島家,分別錄幾個影像,就算最後案子不能解決,我們也可以把這次的事件擺到電視上,給觀眾們留下一些懸念。”
“誒?可是這樣好嗎?”川島朱美猶豫的看著北川智:“這樣子不就等於是把各位名偵探的敗績公諸於世嗎?”
“放心,我倒是覺得這些高中生偵探,是真的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呢,”北川智笑著消除川島朱美的不安,看向吉岡清一郎,“可以吧,總監?”
“啊,可以是可以,不過……”吉岡清一郎想了想:“江島先生一家不一定會讓我們拍攝。上一回畢竟是看著櫻田警官的面子上不好拒絕。”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啊?”
……
輕井澤。
“啊,果然不行嗎。”齋藤夜有些洩氣地坐在車裡。
什麼啊,那個食古不化的老院長非得交給阿弘本人。可惡啊~
副駕駛座車門開啟,齋藤夜戲謔地看著同樣一臉鬱悶坐進來的快鬥:“看樣子無所不能的怪盜先生也是一無所獲啊。”
“那倒不是,”快鬥突然換上了一副竊笑,晃了晃右手上的相片,“起碼找到了這個。”
“這個是……”齋藤夜拿過照片,相片上是一個大約6、7歲的小男孩,咖啡色的中短髮,抱著一個足球,笑得很開心,白色的襯衫早已是跟泥土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