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能洗澡,一次性的牙刷啥的都有。你自己拿一下吧!”張茹習慣性的伸手指了指櫃子裡面。說罷話以後,她散開頭髮,直接開始脫掉了外套。
“等等!”見狀,我趕緊攔住了張茹,伸手抓住了她脫掉外套的那雙手。
張茹一愣,抬起頭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怎麼了?”
“你,你還是把衣服都穿上吧。咱倆坐在這聊一會就行。”我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幫張茹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實話,如果在我面前的是個陌生人,很可能我會撲上去,畢竟人都是有需求的。
可是,現在在我面前的是張茹,一個我的老同學。
面對這樣的關係,我實在是沒有心思幹那種事兒。
見我制止了自己,張茹一時半會的都沒反應過來。她自嘲的冷笑了兩聲,抬頭瞅了我一眼,從自己的兜裡摸出來煙直接就塞進了嘴裡一支。
“嘶!”
狠抽了兩口以後,張茹戲虐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微微冷笑一聲說,“我明白了。你是嫌棄我吧?瞧不起我這種人?”
“沒有。誰有誰選擇生活的權利,我尊重你的職業和生活。另外,咱倆是同學,見面應該聊聊天,敘敘舊。而不是,上床!”我坐在床邊,雙手搓了搓臉,朝著張茹解釋了一句。
聽我這麼一說,張茹眼神頓時變得有些清晰了。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扭頭看著我,十分不相信的問了句,“哎呦,你真這麼想?劉封是吧?你該不會到現在都是處男吧?”
“操,早就不是了。其實我今天來這不是為了玩的。”我抬頭看著張茹。張茹跟這裡的姑娘們都挺熟悉的,看到這一幕,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所以,我說罷話以後,故意頓了頓,抬眼盯著張茹的眼神,我笑道,“你幹這個多久了,能賺多少錢啊?”
“差不多一年半了吧。每個月七八千塊錢吧。平時查的嚴,我也沒有固定的地方,所以接的客人價錢都是不一樣的。”張茹抽了口煙,眯起眼絲毫不隱瞞的告訴了我。
說罷話,張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裡閃爍著精光說道,“幹嘛,你想養我啊?”
“操,我連自己都養不起呢,拿什麼養你?”我自嘲的搖頭苦笑了一聲。說罷話,我伸手抽了抽鼻子,收起笑容後一本正經的看著張茹,“不過,我可以給你找份工作養著你。你看妥不妥?”
“什麼工作,專門幹這個?”張茹聞言,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呼!”
我深吸了口氣,絲毫不帶隱瞞的跟張茹認真的說了句,“對,專門幹這個。但我們保證你每個月拿的錢少不了。怎麼樣?”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倒是挺好的。不過你想過沒?你從這裡挖人純屬找死呢。我們每個月都往這的老闆手裡交錢,他的勢力挺大的。”
張茹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她想到了名字,猛地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對,就叫李雙喜,道上的人都喊他一聲喜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