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和庫克對上了,這場賽事你怎麼看?”
赤狐拿著電話,眉頭輕輕蹙起。
對面響起一個深沉的男性中音:“你認為呢?”
“我認為原定計劃不應該改變。”赤狐毫不遲疑。
“絞肉機庫克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雖然名聲不顯,但我感覺沈煉勝算不大!”
“賭博,本身就是心驚肉跳的,你不感覺這極有可能是一場僅次於總決賽的對決麼?你認為庫克贏,那這場比賽對咱們來說毫無意義,你只有繼續賭冷!”
對方沉吟。
半響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道:“好,你一個女人都能有如此魄力,那我也博一次何妨!”
“女人?”赤狐挑眉,不著痕跡輕輕嗤笑,結束通話電話。
“天南,柳青玉還不肯吃飯對嗎?”陸天南此時正呆呆看著赤狐,夾克,緊身褲,淡紅色的顏色將她玲瓏的身軀勾勒出一種火一般的顏色,那雙筆直而勻稱的腿部顯得尤為惹人矚目。
一個柔媚魄力完美結合的女人,時而陰柔時而明媚豪爽,千變萬化,卻始終迷一樣讓人看到她之後再也走不出來。
聽她忽然提到柳青玉,陸天南迴過神來,一雙灰色的眸子在腦海劃過,他不由嘆了口氣:“她真的想死,看得出來!”
“死,哪兒有這麼容易就讓她死了!”赤狐那張精緻如妖孽般的臉上不以為然,然後走向了關押柳青玉的地方。
聽到門口動靜,柳青玉視線都沒動一下,雙眼呆滯。
赤狐打量著她,之前我見猶憐的一個絕色美人,容光煥發,自信驕傲。到現在卻頭發都懶得去梳理,蓬頭垢面,一雙亮如繁星的眼睛黯淡無光,雖然不至於皮包骨頭,但眼眶已經陷了進去,死氣沉沉,嘴唇幹裂。
赤狐招了招手,一個手下將飯菜遞到了她手上。
她徑直上前走到柳青玉對面道:“你老公最近風流快活跟別的女人打的火熱,你卻在這裡為了他要死要活,你真的以為你死了對他就有好處,你死了他就不用繼續站在拳臺上?”
柳青玉似乎已經不怕赤狐,嘴唇微微動了動,嗓音幹澀沙啞:“他喜歡就好!”
赤狐笑的更加玩味:“你很愛他!”
柳青玉低低收斂視線,默不作聲。
赤狐沒心情再跟她繼續交流,將飯直接推了過來:“吃!”
柳青玉搖頭。
赤狐臉色第一次沉了下來:“相信我,我至少有幾十種辦法讓你死後都不能安寧。”
說著,她站了起來,臨走時道:“我一個小時之後會來,如果飯還剩下半點,我讓你生不如死。對了,你還是處女吧,呵呵,你肯定不知道一些瘋狂的男人面對你這種女人的時候會多麼暴躁!即便是你死了!!”
“你根本不是人!”柳青玉牙齒輕而易舉將嘴唇咬破,仇恨看著赤狐嘶聲道。
“你人不蠢,別再挑釁我的底線,但凡有敢破壞我計劃的人,我不介意讓她每天都生活在煉獄之中!”
……
江東體育場,人山人海。
賽事升級,無疑更加吊足了觀眾的胃口,很多人天不亮的時候就等在這兒,體育場內一票難求,某些黃牛甚至把最後排的站票給炒到了一個天價。
有爭就有賭,不管鬥狗鬥雞還是鬥人,籃球足球橄欖球,都少不了賭這個字。大莊家玩大的,而小莊家自然玩小一點的,這幾天厲紅蝶帶著警察不知道逮捕了多少聚眾參賭的人,但就算如此,依舊有人鋌而走險。
沈煉算是最新興起的熱門人物,兩場比賽下來,很多人對這個年輕人印象深刻,而且他贅婿的身份無疑更增加了可記憶點,此時除了很多人正兒八經想看沈煉出場外,還有很多賭徒也在等著這一場比賽。
這些賭徒包括一些小莊家都不知道沈煉對戰的即將是誰,但這不妨礙什麼,從宣佈對戰雙方的資訊到正式開打中間有幾分鐘的時間,夠他們用了,這時就需要莊家迅速盤桓,定出對應賠率,很粗糙的手段,卻很刺激!
有內幕的莊家心裡有底,沒內幕的莊家跟普通賭徒似乎也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對於這些沈煉是不可能知道了,他此時已經到達了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