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黎就是看清了這一點,才喜歡在黃金賭坊找女人。他見到一個女人,就也喜歡用銅板來決定,字面朝上,就把這個女人帶走;花紋朝上,這個女人就不適合他。
當他寂寞難耐,尋求慰藉時,他就會在黃金賭坊,盯上那些在賭桌上的女人,看上誰,他就會仍一次銅板,一旦這個女人是字面,他就會帶走這個女人。
一般情況,當他看上的女人,都願意跟他走。僅憑他在黃金賭坊的名號,他想要睡一個女人,簡直太容易了。
這些年,他睡過的女人,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沒銀子的時候,他就會去殺人,等賺了銀子,就都揮霍在黃金賭坊,不是賭錢、喝酒、就是用來玩女人。
這就是艾黎,這就是靈虛子。
唐淩霄找到艾黎的時候,他正在賭桌前,右手攔著一個曼妙的西域美女,左手拿著一壺女兒紅,喝得盡興,玩的開心。
“五五六,十六點,不好意思,我又贏了。”
艾黎掀開自己的骰盅,咧著嘴,咕咚咕咚往自己嘴裡灌了幾口酒,又親吻了坐在自己身上的西域美女,“寶貝,我贏了,今晚上,你是我的了。”
“慢著!”
與他對峙的紮須大漢,瞪大了雙眼,笑道:“我還沒掀骰盅,怎麼能算你贏?”
“哦?”艾黎自信滿滿,盯著紮須大漢,一臉嫌棄,“那你都是開呀!我都等不急了”說著,又在西域美女的臉上親了一口,似乎在挑釁紮須大漢。
紮須大漢陰沉的笑了笑,將擺在自己面前的骰盅掀開,圍觀的賭徒都倒吸了一口氣。
“哈哈,六六五,十七點,老子贏了,贏了。”
“他孃的,滾開。”艾黎張大了嘴巴,氣急敗壞的將酒壺摔在地上,把西域美女推到一旁,“願賭服輸,這一局,你贏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紮須大漢向那西域美女拋了個媚眼,便開始拾起賭桌上的銀子。
“等等。”艾黎一把抓住了紮須大漢的手,冷笑道,“想從我裡贏走銀子跟女人?可沒那麼容易。”
紮須大漢臉上的笑容都市僵住:“你我有約在先,這一局贏了,桌子上的銀子,還有這個小妞,統統歸我,你難道想要反悔賴賬?”
艾黎淡淡的說道:“我並非想要賴賬,願賭服輸,這些都是你的。不過,既然,你我二人都賭到這個份上了,不如在賭一局,如何?”
“在賭一局?”紮須大漢一聽,哈哈大笑道,“你的銀子,都輸光了,還拿什麼跟我賭?”
艾黎狠狠地說道:“我就跟你賭命。贏了,銀子、女人還有老子的命,你都拿去。輸了,你把銀子、女人,還有你的命留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