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先聲奪人,進來之後就用雷霆手段直接震懾,但是在我說出那樣的話來之後。真正直接離開的一個沒有。
我雖然先聲奪人,進來之後就用雷霆手段直接震懾,但是在我說出那樣的話來之後,真正直接離開的一個沒有。
因為這裡還坐著一尊大神。
廖夫人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開口說話。
這些人即便是心中害怕,不想要遭受無妄之災,也沒有足夠的膽量直接出去。
要是廖夫人不倒黴,倒黴的就是他們了、
能夠在廖夫人的宴請上作為陪同,這很大程度上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這些人自然是不會因為這麼簡單一件事情就輕易的放棄這種關係。
因此,雖然沉默,但是沒有人離開。
只有保鏢和之前那個倒黴的傢伙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你膽子很大,真的很大。”
廖夫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聲音冷淡,平穩。顯然, 並不是非常在意我之前的一切舉動。
我一把抓住坐在我前面的一個傢伙的肩膀,將他直接給扯到一邊,隨後,坐在位置上,將面前的杯子什麼的都給扔到了地上,空出一大片地方來之後,看著廖夫人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給你說過,你只有三次機會,現在已經用完了。”
“放肆。簡直是胡鬧。顧準。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廖夫人尚且沒有開口說話,一邊的盧局長就已經相當激動的站起身來,看著我大聲的說道,語氣顯得很是生硬而且激動。
這傢伙也算是一個人精。
自然知道這時候需要跪舔的是什麼人了。
抱住廖夫人的大腿,這總是沒有什麼錯的。
我笑了起來,對於盧局長的指責並不是多麼在意,笑眯眯的說道:“諾,盧局長,抱歉,我都忘了你是代表正義的警務人員了。”
聽了我略帶諷刺的話,盧局長卻並沒有太多的表情,甚至還露出了相當理所當然的樣子,似乎我說的話是完全正確,對於他而言,的確就是這個樣子的事情。
“顧準。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按照我們國家現在的法律,隨意持槍,而且還當眾傷人,這是多麼嚴重的罪行,我想,這不用我過多的解釋了吧,顧準。你有大好的前程,年輕人難免衝動,收起槍來,對著廖夫人道歉。懇請廖夫人的原諒,這才是你唯一的選擇。”
廖局長看著我,苦口婆心,義正言辭。
似乎已經真的化身成為了正義的代表。
還真是一個足夠具有表演天賦的傢伙呢。
我笑了起來指了指現在還躺在地上的傢伙,笑著說道:“持槍傷人?那這些傢伙如何說?他們不也是一樣,難道就因為他們是廖夫人的爪牙,就可以逍遙法外?沒這個道理啊,要是盧局長您大公無私,直接將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的話,我直接無話可說。正如您所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盧局長被我這樣一說,稍微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廖夫人手底下做點什麼違規的事情,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要說去抓起他們來,盧局長不是白痴,也絕對沒有那個實力。
“顧準,你有什麼不爽直接衝著我來就是了,難道說在競爭之中輸給了我,你就只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麼?簡直可笑。”
白世豪站起身來,微微護住廖夫人的意思,看著我開口說道。倒是將成功者的樣子表現得淋漓盡致。
真好像他現在就已經是完全勝利的一方一樣。
我不由得笑出聲來,說道:“你?在感情上,也配稱為我的對手?真是恬不知恥。對於一個只能靠著卑鄙手段來威脅雨彤的傢伙,我真的很佩服你今天說出這樣話語來的勇氣。”
我說完之後,不再理會白世豪,而是將目光繼續轉向了廖夫人,說道:“有什麼好說的麼?關於在東海財經門口的狙擊?”
廖夫人神色不變,看著我,說道:“本來就是我動手,沒有什麼好說的,還是說,你覺得我們之間應該說點什麼?”
對於我,廖夫人依然保持著絕對的強勢和完全看不入眼的狀態,即便我現在兵戎相見,依然是淡定無比,冷笑著開口說道。
“你想要因為那兩槍不死就想要過來威脅我,要讓我對你做出讓步,那隻能是痴人說夢。”團以場號。
果然是絕對強勢。
我直接將槍口對準了廖夫人,說道:“我很好奇,你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如果被開了一槍之後,是不是也會依然高傲,而不會死去。”
拿槍對準廖夫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