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的戰果很豐厚,不止一個人,足足三人。
帶著厚厚的眼睛,是不是的東看西看,像是老鼠一樣,又猶如做賊的偷兒,深得其中神韻。
當然,他們的身份並不是那些東西,而是另外一種——記者。
還是最為喜歡弄些稀奇古怪的勁爆新聞來博人眼球的花邊記者。
這種類似於狗仔隊的傢伙,破壞能力卻是相當的強悍,稍不注意,將一個功成名就的人弄得身敗名裂也不是什麼玄幻的事情。
很顯然,這些人找所謂的公職人員過來找我的麻煩,所為的不是什麼停業整頓,那樣對我的影響極為有限,他們的目的,是在於其他,遭遇造勢,用官方的力量將我限制,乃至於一蹶不振。
這種方式,很簡單,但是,也相當的管用。
沒有人能夠和官面上的人物作對,那樣是作死的行為。
我可不會那麼傻。
幾乎是在接到訊息的一瞬間,我就想到了這種情況,於是讓老呂他們過去試試,不管是不是真有其事,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的。
果不其然,竟然被我一下子給猜中了。
“幹什麼,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混蛋,我是記者,我是花都日報的記者,你們這些傢伙敢對我用暴力?”
這帶著眼鏡的猥瑣男不斷的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大聲的喊叫起來,顯得相當的激動。
我沒有理會這個傢伙,走過去,示意兄弟們搜身,將三個傢伙身上的相機都摸了出來,我看了看,的確是之前的事情,拍照還算相當有水準,只要稍微描繪一下,到時候恐怕我就成了地頭惡霸一樣的人物了。
只要造勢比較兇殘的話,到時候,我肯定會成為對立面。
凡事花樣作死,這樣的後果的確是相當的嚴重,我不敢冒險,要是將我樹立成為典型的話,後果肯定會是相當的嚴重。
這一手,相當的歹毒。
將相機的記憶卡取了出來之後,我吩咐:“繼續搜身,看看這些人的手機還有其他的什麼隱蔽裝置。”
很快,這些傢伙的手機也被取了下來,看了看,裡面也有不少的照片。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我點頭,示意兄弟們將這三個傢伙給弄到裡面去,搬了一根凳子坐下之後,淡然的開口說道。
“我們是記者,報道這些事情是我們的天職,我們具有采訪權,和資訊自由權,你這樣是違法,是犯罪。”
這些人顯然早有這方面的經驗,看著我,臉色倔強相當的不可一世的樣子,他們很是清楚,記者讓別人心驚膽戰的地方在哪裡。
“我不想要和你們廢話,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上來。”
我點點頭,直接開口吩咐。
很快,兄弟們直接將東西拿了上來,一口油鍋,另外,就是六萬塊錢。
一人兩萬。
分別放在一邊。
“現在,自己選,拿錢,還是油鍋。”
對於這些人,我沒有興趣去慢慢的勾兌感情去。這些人,說白了,就是有點犯賤,吃硬不吃軟,好言好語,還以為我怕了他,好欺負,畢竟自認見多識廣,而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用記者的身份,完全可以鎮壓得住。
我沒有時間浪費在他們的身上。
所以,直接開口說道。
“白痴,以為我們是嚇大的麼?我們是記者,你敢傷害我們試試。”
旁邊一個記者態度很是強硬,拼命掙扎,根本不會害怕。
“你不信?”
我笑了起來。
“你敢動我試試,信不信我們報社讓你直接萬劫不復?我們是無冕之王,和我們作對,你掂量掂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