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老師?”魏亭亭剋制不住的哈哈笑起來。“當什麼老師?教男孩子去流氓嗎?”
“靠。”趙平豎起中指,“老子和你說的都是廢話,我拒絕和你說話。”
“說不過我了吧?”魏亭亭得意啊,終於可以把趙平給懟上去了。
“咦,趙平,看,看,煞筆?”
“什麼啊?”
趙平扭頭看過去,我去,這不是剛才在高鐵上煞筆平頭男嗎?
這比也來參加宴席了?
“操,冤家路窄啊。”魏亭亭本來心情好好的,現在,一見到這貨就怒了。“沒想到又見到他了,見一次打一次。”
“不要衝動,淡定一點。”趙平說,阻止魏聽聽上去打人,“看樣子,這傢伙是這邊的一個親戚,淡定,坐下來,先坐下來。”
那平頭男臉上的傷經過短暫的處理了,進來後,掃了一眼,當看到趙平和魏亭亭的時候,也是傻眼了,似乎不敢相信的樣子,然後用手揉了下眼角,接著,咆哮:“王八蛋,你們兩個賤人。”
“你才是賤人。”魏亭亭抓起酒桌上的杯子就砸過去。、
整個宴席大廳就安靜下來了。
百來人全部都看著趙平等人。
這好端端的,為什麼鬧起來了?
“盧安,這,你認識他們啊?”
一個女子走過來問道。
是那個收紅包的人。
“舅媽,就是這兩個傢伙打我的。”叫盧安平頭男一臉憤怒的說道。
“就是他們?”
舅媽問道;“你們是誰?”
“亭亭,你們怎麼來了啊?”
龔墨此刻也出現了,剛才去洗手間了,一回到大廳,就見到了趙平和魏亭亭,驚訝之極。
“墨姐。”魏亭亭立即上前,簡單的說了下剛才列車上的事情,。
龔墨聽完之後,也是有點鄙視的眼神,低聲說;“趙平,亭亭,這人叫盧安,是我遠房的一個親戚,嗯,當然了,我媽媽是嫁出去的,所以,算是一般親戚吧。”
“你們是龔墨的朋友?”那個中年男子皺眉。
“爸,媽,出什麼事情了?”
這個時候,一個意氣風發的眼睛年輕人走了過來。
胸前掛一個花。
就是這個傢伙考上的清華大學。
“盧旺,這兩人是龔墨的朋友,”盧安上前低聲說了下。
叫盧旺的人聽完之後,哦的一聲,說:“行,我會幫你處理這個問題的。”
“你們是我墨姐的朋友,按理說,你們來這裡也是為我祝賀的,但你們打我盧安哥,這裡不歡迎你們。”盧旺說,“你們出去吧。”
“你是不是煞筆啊。”魏亭亭這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叫我們出去?那個煞筆列車上欺負一個妹子,我都想打死他了,你作為他的親戚,居然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乃是清華的高材生,我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說話?”盧旺高傲的說道,“在場的,有誰上過清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