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笑一個啊。”湯姆維特急得要死，架著詹姆斯說道。
“不想……”詹姆斯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回味著腦中激烈的快感。
“不行，還想要！”
他看向了流玉。
“停。”流玉微笑的做了個口型。
他立馬止住動作，接著一股快感從腦中升起。
他剛剛恢復的理智瞬間清零，變回了被快感支配的動物。
流玉將頭扭了回來，就看到寧瑠在盯著他看。
“怎樣，復仇的快感如何？”
“剛開始還有些爽，但是現在卻感覺有點不舒服，甚至良心有點不安。”流玉見寧瑠都猜到了，嘆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感受。
“現在的你才是自己，被氣氛和衝動支配的你可是自己。”寧瑠扭了扭手上的戒指。
“不過沒想到居然是流玉發出的火氣最大呢。流玉，你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我們？”
“當然是你們咯！”流玉理所當然的說。
“那麼，流玉是我們被欺負了而生氣還是覺得你沒保護好我們而內疚的洩憤呢？”
“後者。”流玉眉宇間緩緩聚出一絲絲嚴肅，他發覺了不對勁。
“可是我們卻沒有對流玉感到不滿啊，是流玉自己給自己加上的枷鎖。”
“而且流玉不是一直說要放手嗎，一直認為我們需要成長。怎麼到了這時候反而是流玉最先出手呢？”
“讓你們成長也是一種對你們的保護，接受一點無傷大雅的傷害得到應對以後難以避免大事的能力。”
“誒，那流玉你可真自私啊，我們不是你的附庸，不希望你管這麼多。”
“所以啊，不要因為我們動氣了，你難道自己當時不痛嗎，要在那裡和對方耗命。”
“這裡的心理治療還挺厲害的。接受了這次輻射的事件，我們也是真正成長了很多了。你看……”
寧瑠用戒指製作了一根尖刺，緩緩插入自己的手臂裡，看著鮮血流出也不為所動。
“至少，不怎麼怕痛了。”
流玉看的一陣沉默，上前把刺拔了出來，然後操控幽靈再次刺激詹姆斯的大腦。
原本痴痴傻傻的詹姆斯打了個激靈，甚至不能慘叫出聲，昏倒在了湯姆肩上。
“別忍了，詹姆斯在輻射裡躺了跟我一樣久的時間，承受痛苦的能力根本沒上升什麼。”
“什麼都騙不過你，不過現在雖然痛是痛，但是現在能下得去手可是真的。”聞言，寧瑠表情微微變了變，捂住了傷口。
“你現在也感覺有點不像之前的你了。”流玉突然說。
“是嗎？那是如何的？好不好？”
“挺好的，感覺更有人情味了。”
“是嗎……對了……”寧瑠的手擦過流玉的臉頰，指向他的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