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遠一驚,連忙上去攙扶。
廖躍民擺了擺手,“我沒事,你趕快去攔著你舅,別讓他闖出大事。”
“能有什麼大事,就該讓老舅揍他們一頓。”
廖美岐上前扶著父親,嘟著嘴說:“爸你剛剛是沒在,你都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表舅是什麼態度……”
“胡鬧!”廖躍民情緒明顯有些激動,再加上傷勢還沒好,頓時身形微晃,有些暈眩。
廖遠連忙說:“爸,你回房休息,我這就去,你放心,沒事的。”
言畢,他便連忙打電話給邢濤和王越,讓他們趕緊驅車過來。
但很快,廖遠就犯難了,喬家大院他是去過,但這一年過去了,他有點摸不清路。
廖美岐聞言,立即說道:“我知道,我和你一起去。”
等廖氏兄妹帶著保鏢離開後,廖躍民走上前,擦了擦妻子臉上的淚痕,嘆了口氣。
……
另一邊,董秋生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在電話裡罵罵咧咧的說:“董建中,你特麼跟我等著,有種你別跑。”
“嗨,我不跑,我就在喬老爺子這兒等著你,怎麼著,你還能當著喬老爺子的面兒打我,我跟你講,這不是在董家,你敢在喬家撒野,人家立馬打得你滿地找牙!”
電話裡的聲音依然囂張無比,只是語氣明顯有些示弱。
董秋生從小就是董家大院的孩子王,比他年長几歲的小混混都不敢招惹他,董建中自然也是這樣,從小積累的恐懼,即便幾十年過去了,其實依然還存在,特別是這十幾年來,董秋生的事業蒸蒸日上,逐漸成為董家的中流砥柱後,更沒人敢小瞧他,其個人地位在董家也算是逐步攀升。
所以,即便沒有廖遠與喬若水的婚事,在不久的將來,憑藉董秋生的個人影響力,姐姐董青迴歸家族也是遲早的事情。
“好,你有種,這次不把你牙打掉,我董秋生跟你姓!”
董秋生氣的肺都炸了,全然忘了對方也姓董,結束通話電話後,車速直接飆升,連續繞了幾條近路,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車子就停在了喬家大院門前。
這是一處建築古樸的四合院,在帝都二環,屬於不可拆遷的文化保護遺產,董秋生把車停在這裡後,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是來到車廂裡,搬出一箱保健品,然後便正大光明的走進了喬家大院。
大院裡,依然還和去年一樣,幾棵枇杷樹聳立其間,喬老爺子正坐在樹下的老人椅上,平靜的看著走進大院裡的董秋生。
除此之外,董建中和他的妻子,正站在一旁,跟喬家的幾名友人義憤填膺的說著什麼,至於喬若水,倒是不曾看見。
董建中看到董秋生後,立即大聲道:“董秋生,你不是要當著喬老爺子的面打掉我的牙齒嗎?我今天就站在這,讓你打,你敢打嗎?”
“是的呀,在外邊你能欺負建中,在喬家可容不得你撒野!”董建中的妻子陰陽怪氣的說。
董秋生反倒沒了來時的氣勢洶洶,整個人變得儒雅起來,他把保健品遞給喬家的小輩,沒有理會董建中的叫囂,轉身向喬老爺子躬身道:“老爺子,小輩董秋生來給您拜年了。”
喬老爺子不發一語,只是點點頭。
氣氛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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