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劉煜點了點頭,“不過姑娘你總得自我介紹一下。”
“沈溪坡。”,沈溪坡輕聲說道。
“沒了?”,劉煜皺眉頭問道,“只告訴本公一個名字?”
沈溪坡莞爾一笑,“難道這還不夠麼?不知道陛下還需要知道些什麼?”
“姑娘就是那天我們見到的左護法吧?”,一旁的貽清開了口。
沈溪坡臉色不變,依舊保持笑容的說道,“這個時候承認或者否認,有什麼意義麼?”
“當然是有的。”,貽清自斟自飲喝了兩杯茶之後繼續說道,“我們總得知道你的身份,總得信得過你才行啊。”
“如果我是左護法就會信得過?”,沈溪坡笑著問道。
“總比不是要好一些。”,貽清也是一笑,“畢竟我是見識過左護法的本事的。我們不想找來一群草包來幫忙。”
貽清的話說的很是不好聽,沈溪坡身後幾個人甚至都要衝過揍貽清了,不過沈溪坡伸出手之後幾個人便悻悻的退了回去。
沈溪坡點了點頭,“難怪首領說先生是個有七竅玲瓏心的人,是,我是那天打過你們的左護法。手下敗將,現在可以說說要讓我們做了什麼了吧?”
這左護法還真是伶牙俐齒不饒人吶,貽清也是一臉的苦澀,他轉頭看向劉煜,示意還是由劉煜來說,畢竟銅雀臺是衝著劉煜來的並不是自己,主次自己還是分的清的。
“想必沈姑娘已經從郭襄那裡知道了一些。”,劉煜說道,見沈溪坡點了點頭才繼續說道,“本公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成安縣縣令馬壽安貪贓枉法,被縣丞郭擎舉報,舉報的摺子被半路攔截由銅陵府退回成安,馬壽安便抄了郭擎的家,扣下了郭擎和他的家眷。本公這一次需要蒐集馬壽安貪贓枉法的證據,將馬壽安繩之以法,同時也讓郭擎和他的家眷能夠從牢獄中脫身。”
“既然如此,不知道陛下為什麼不直接亮出令牌呢?殿下的令牌一出還有什麼問題是不能解決的?”,沈溪坡說道。
面對沈溪坡的問題,貽清便是哈哈一笑,“沈姑娘何必明知故問呢?”
沈溪坡可能也是自覺無趣,便又向劉煜說道,“銅雀臺的情況,當天殿下也有所瞭解,很棘手的問題恐怕我們也難以參與。畢竟銅雀臺的首要任務是延續下去。”
劉煜沉吟片刻,“看來,你們的首領已經做出決定了?”
沈溪坡平靜的說道,“希望陛下理解我們的難處,今後避免我們的損失。銅雀臺儲存力量至今實屬不易,如果因為同陛下站在一起而遭到滅頂之災,實在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相信也是陛下不願意看到的。”
劉煜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本公想你們的首領也應該明白,本公在新安沒有太多的勢力,短時間之內無法使得銅雀臺獲得同‘一宮二樓三殿’一般的地位,這件事兒只能徐徐圖之。本公還是剛才那番話,銅雀臺可以先為國出力,主要的勢力完全可以到鄞州去發展,在那裡本公可以保證銅雀臺萬無一失。”
沈溪坡微微一笑,“首領願意率銅雀臺為國效力,畢竟聖祖忠勇王延續了澹國國祚,作為澹國舊臣的銅雀臺願意成為莒國新君的新臣。”
“好一個為新君的新臣。”,劉煜笑著搖了搖頭,“本公記得左護法曾經說過,可以為本公殺掉任何一個人,不知道這句話在現在還是否作數?”
沈溪坡直視著劉煜的眼睛,劉煜的眼神中盡是清明,沈溪坡看了好一段時候之後才緩緩的說道,“作為陛下的臣子,銅雀臺願為陛下分憂解難,無論何人無論何時無論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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