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公公,這…這確實不合規矩,奴才真的不敢啊…”,龐大海一臉苦笑著說道,太后要這御璽真的就是為了布皇榜麼?他不知道其實也沒有必要知道,他現在知道的就只有御璽不能交,太后此舉過於詭異,若是交了出去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事端,但是有一點無疑的是無論是什麼事端都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起的。
屈博彥聽了龐大海的回應就是嘿嘿一笑,“規矩?”,屈博彥伸手拍了拍龐大海的肩膀才繼續說道,“龐大海,現在可是極其關鍵的時候,一步走錯都可能是萬劫不復啊,你在宮裡也不少年頭了,眼力見兒總得有點吧?哪家大樹好乘涼得拎得清啊。若說是這規矩的話,你覺得那位是規矩還是永壽宮是規矩?”
龐大海內心也是一陣的哀嚎啊,但表面上仍舊裝作不明白一般,“奴才愚笨,聽不太懂屈公公的話,只知道御璽只有國君可用。”
“好好好。”,屈博彥顯然是被龐大海氣壞了,手指上下揮動著指著龐大海,“跟咱家裝糊塗是吧?嘿,龐大海,這麼年了還是這犟驢脾氣?今後說的算的不是現在躺著的那位,你總得為自己的今後著想吧?”
龐大海聽了冷笑連連,挺直了腰板看著屈博彥說道,“靜書房掌案只忠於國君。”
“嘿,真好!你龐大海駁的不是咱家,是太后!”,屈博彥說完便轉身出了乾清宮。
龐大海見屈博彥走了,便如同如同虛脫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緩了一陣子才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就從乾清宮外喊來了一個小太監低聲交代了那小太監幾件事兒,小太監聽了連連點頭而後便跑開了,不多時便拿回了一個小木盒,龐大海結果小木盒就遞給了小太監一張銀票,小太監千恩萬謝之後便離開了。龐大海拿著木盒便回到乾清宮之中。
而屈博彥此時早已回到了永壽宮內,並在太后面前將乾清宮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給了太后。
“啪!”,太后聽了直接摔了蓋碗,整個永壽宮中太監、宮女包括屈博彥都趕忙伏拜於地不敢出聲。
“好啊,好啊”,太后冷笑著說道,“本公那王兒還真是有個忠心耿耿的奴才啊,本宮還真是小瞧了他龐大海了,到了這步田地還這麼天真。”
“娘娘息怒,犯不上同那狗奴才生氣的。”,屈博彥趕忙出言相處。
“狗奴才?嗯,說的好,確實是個狗奴才”,太后聽了似乎是很滿意屈博彥的評價,捻手從桌上的果盤中摘下一粒葡萄吃了下去,只是嚼了兩下便吐了出來,太后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其中的葡萄核,“今兒個的葡萄是誰剝的?”
跪地的宮女之中有人應聲,太后瞧了一眼便對屈博彥說道,“連葡萄都剝不好,拖去出吧。”
“是。”,屈博彥拱手應聲,招來侍衛在那宮女的哀嚎和掙扎之中將她拖了出去。
“博彥。”,太后喚道。
“奴才在”,此時的屈博彥可沒有在乾清宮龐大海面前的那份傲慢,反而是把姿態放的很低很低。聽了太后的召喚便趕忙上前應聲。
“帶人把龐大海帶來,本宮要看看他有多忠心。”,太后冷笑著說道,說著手再次伸向桌上的果盤,在葡萄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娘娘,把龐大海抓來,那陛下那裡?”,屈博彥問道,整個乾清宮現在只有龐大海一人,把龐大海帶來,那國君怎麼辦?
“你還需要本宮說第二遍麼?”,太后冷聲說道。
“奴才明白,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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