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舟周圍的空間,正被藍星那個鐵疙瘩一寸一寸的探查,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
現在就看女人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如果成功,或許他還能勉強活著。
這會兒,他就是和那個女人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能不能帶著他跳出去這個惡劣的局勢。
可是,深淵豈是好掌握的。
作為面上的靶子,他很危險很危險。
白袍女人敲擊著夾板上的圍欄。
噠噠噠的聲音接連不停。
“你以我的名義宣戰,自己躲在我身後,有想好怎麼獲得你想要的結果了,脫身離開了嗎?”
男人問著。
“閉嘴,你打擾到我的思路了。”
白衣神袍轉過身,很兇的訓斥男人。
男人不說話。
過了很久,他問:“你不會是真的在乎科爾克拉夫吧。”
“小的時候,你還抱過那孩子,他還在你身邊呆了一段時光。”
“怎麼可能。”
白袍神明瞥了男人一眼,一副嘲諷的表情,似乎是在嘲諷男人的自作多情。
男人臉上還掛著回憶的表情,眼裡柔情一片。
兩人的神情,互相刺痛了對方。
空間再次陷入了寂靜。
男人又喝了幾口酒。
或許是酒壯人膽。
他繼續問:“阿亞,我想問你,蘭雅那件事,真的如你所說,還是說,你只是想要她的力量。”
男人看著女人血紅的眼眸,滿身酒氣,應該醉醺醺的身體,眼眸中卻很是清明。
顯然,他早就知道答案。
問也是為了確認。
“你應該是騙了我吧。”
“是呀,蠢蛇,你就和那條魚一樣,愚蠢的讓人作嘔,非人類的神明都是惡心的物種。”
女人用調笑的口吻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