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問道:“案發的那天你並不在場,你怎麼知道他是被逼急了?”
蔣琳道:“如果當時我在現場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那天我正好去見一個客戶,和客戶還沒有談完就接到了電話,聽到了他殺人的訊息,你不知道那一分鐘我是多麼的震驚,好端端的怎麼就殺人了呢,我們都約好了的,晚上一塊兒吃飯看電影。”
“蔣小姐,你和他談了有小半年了吧?”
蔣琳回答道:“五個多月吧。”
莊嚴點點頭:“對於他之前的那段知道嗎?”
蔣琳從坤包裡掏出一支菸,也不管莊嚴會怎麼看,她點上一支,幽幽地吸了一口,噴出一團煙霧:“我知道,他自己告訴我的,他是老實人,什麼事情都不會瞞我。”
莊嚴留意到蔣琳已經是第二次說這句話了,他是老實人,這應該就是蔣琳給賀春生由貼的標籤吧?
“蔣小姐,你說的老實人是不是另有所指?”莊嚴問道。
蔣琳抬眼看了看莊嚴:“不,他就是個老實人,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莊嚴說道:“有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蔣琳嘆了口氣:“該與不該你都說了,想問就問吧。”
莊嚴有些尷尬地咬了咬嘴唇,摸著自己的鼻尖說道:“我想問的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啟齒,不過這個問題對於我而言卻很重要,它關係到我的一個猜測是不是能夠成立。”
蔣琳皺起了眉頭,從莊嚴的這副樣子來看這個問題應該關乎到自己的隱私。
不過她並沒有過多地猶豫,她說道:“你問吧,能回答我就回答,不能回答也希望你能夠諒解。”
莊嚴問道:“你和賀春生之間發生過關係嗎?”
蔣琳一下子愣住了,莊嚴問得也太直接了一些吧?
她搖搖頭:“沒有,我給過他好多次的機會,可是他好像有所顧慮,為這我還生過他的氣呢,你想想我一個女人都拉下了面子,他倒好,居然比我還要小臉。”
莊嚴眯縫著眼睛,沒有說話。
蔣琳問道:“怎麼想到問這個?”
莊嚴說道:“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
“不,你肯定沒有說實話,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問?而且你剛才還說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很重要的。”蔣琳卻不依不饒地問道。
莊嚴想了想回答道:“我懷疑他在那方面有問題,好了,謝謝你,蔣小姐,有需要我會再和你聯絡的。”
蔣琳叫住他:“你就不想再瞭解些別的事情了嗎?”
莊嚴停下了腳步:“別的事情?”
“關於那個女人的,已經死了的那個。”蔣琳很是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