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玫白了他一眼:“那可是他自己的妻子,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出了問題他肯定要想辦法解決的,這一點建忠做得確實很好,倒是你,指不定要你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將自己的妻子給拋棄了。”
張達很是委屈地說道:“我說葉玫,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麼的不堪嗎?”
葉玫沒有回答,這相當於預設了,張達嘆了口氣:“其實吧我真是一個好男人。”
莊嚴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好好開車!”
張達不說話了。
葉玫想了想道:“她與張婕的感情很深,而且我聽人家說孿生兄弟或者姐妹之間的心靈是相通的,哪怕就算是他們隔得再遠也能夠感知到對方遇到的危險,有這回事吧?”
莊嚴一怔,好像還真有這麼一說,心理學上把這叫做遙感,大多會發生在孿生兄弟姊妹之間。
可那是指人活著的時候,現在張婕已經死了幾年了,怎麼也不可能再有什麼心靈感應吧?
莊嚴說道:“有這麼個說法,但你別忘記了,張婕早就死了,她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心靈感應,充其量就是張妤太思念自己的妹妹了,另外張婕當時是為了幫他們採辦婚禮上要用的一些物品才掉進河裡淹死的,所以她對妹妹應該還懷著一種內疚,認為是自己害死了張婕。”
葉玫嘆了口氣:“和她有什麼關係?這只是一個意外。”
張達咳了一聲,莊嚴和葉玫的談話他根本就插不上話,這一聲咳嗽就是想要引起二人的注意,這兒還有他的存在呢!
“有話說,有屁放,咳什麼咳?”葉玫道。
張達鬱悶無比,葉玫怎麼對莊嚴和對自己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呢?要知道葉玫可是與自己相識在前呢。
不過他可不敢說葉玫什麼,尷尬一笑:“我是想說那個六姑為什麼要那麼對張妤呢?莊嚴也說了,從滿江嬸的口中我們知道張妤可以說是村子裡唯一一個沒有戴有色眼鏡去看六姑的人,在六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也是張妤給予了她很多的幫助,可六姑對她的態度卻並不怎麼樣,這不合邏輯,六姑就算真是一個不知道感恩的人也不至於對張妤的態度中還帶著敵意吧?”
張達提到的這個問題又何嘗不是莊嚴心裡一個很大的疑惑呢,只是他卻沒能夠找到答案,六姑似乎並不想談這件事情。
葉玫說道:“會不會後來她們之間鬧了什麼彆扭?她們都是女人,女人之間嘛,只要攏在了一起就少不了東家長西家短的,或是張妤無意中在言語間冒犯到了六姑,又或者六姑言語間無意傷害到了張妤,然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變了,不再像從前那樣。”
葉玫說的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是此刻已經無法證實了。
張達說道:“應該也還有這種可能,那就是滿江嬸說的不一定就是對的,她也只是看到了表象,而張妤與六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恩怨她是不清楚的。”
莊嚴眯縫著眼睛望著前方,張達說的這種可能性還真不是沒有,我們每個人看別人的時候都只能看到表面,而看不到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