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完全接受王享陸等人作為比朋友更加親密的兄弟,陳惜年心中也是高興的,這樣最起碼等最終決戰的時候,只狼多少能照顧一下大家。
“那大家繼續往前吧。”
陳惜年率先向前方走去,他心中有個預感距離最終決戰不遠了,或許是遊戲世界劇情的結尾,或者是源之宮中,但源之宮有點不可能,畢竟對方應該不可能湊齊去源之宮的道具,沁水之蓮都被自己連根拔起了。
眾人跟著陳惜年穿過水生村來到另一個村口,一個病懨懨的壯碩武士正有氣無力的坐在石頭上喘氣,
他身上有多處傷痕,顯然這一路走來頗不容易,此刻儼然已經是油盡燈枯的狀態了。
“哦,是你們呀,上次一別彷彿是昨日一般。”
畏野陣左衛門抬眼看了一眼陳惜年和只狼就又垂下頭去,
他還記得陳惜年這個年輕人和只狼這個忍者,當初就是他們給自己指出了來到這裡的道路。
“你們有沒有聽到一陣琴聲?我在這裡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可惜我的身體已經走不動了。”
剛低下頭的畏野陣左衛門彷彿想起了什麼,再次抬頭看向陳惜年眾人。
“嗯,我聽到了,就在前方不遠處,你能走到哪裡嗎?”
陳惜年點頭對陣左衛門說道。
旁邊的只狼皺了皺眉頭,做出側耳傾聽的姿態,但他根本任何聲音都沒有聽到。
“啊,真的嗎?真的嗎?我終於要接近一直呼喚我的琴音嗎?太好了,可是我已經沒有力氣往前走了,你能不能幫我?”
畏野陣左衛門充滿希翼的看向陳惜年,他歷經千辛萬苦,不想在這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那琴聲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直吸引著他,無論如何他不想錯過這最後的一次機會,
就算死,只要能看一眼探親的人是誰都值了。
看了看陣左衛門魁梧的身軀,陳惜年皺了皺眉頭,
前面的水生凜是一個冤魂,還是一個毫不講理的冤魂,無論是誰從她身邊走過,她都會問別人見沒見過作左大人,無論回答見過或者沒見過亦或者不回答,都會遭到她的攻擊,
但帶上她的兒子的話,就不知道她會作何反應了,也許會放陳惜年眾人過去,也許會消失不見,
水生凜實力不算太高,跟只狼配合的話,陳惜年有百分百的把我擊殺她,順便可以再得一顆佛珠,
帶著陣左衛門去往她身邊的話,就會多很多不可控時間,最後甚至連佛珠都得不到。
但陳惜年從玩遊戲的時候就想著幫女鬼凜和她兒子重逢,而不是兩人努力了很久明明距離不到幾百米,卻無法見到彼此最後一面。
‘這顆佛珠就算不要,我也要完成這個遺憾!’
“好,我們帶你去前面,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證。”
陳惜年一狠心答應了陣左衛門,並且伸手把他扶起往前走去,
現在以他接近50點力量的能力,抓起魁梧的陣左衛門還是很輕鬆的。
“老大,這..”
王享陸等人當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帶著陣左衛門去前面,說不定原本應該發生的戰鬥就不會發生,那說不定會損失一顆佛珠。
“我知道該怎麼辦,”
陳惜年回答了一聲,並沒有回頭,他決定要完成這個遺憾,這也說不定會得到更多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