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夠了沒有?”林陌抬頭望天,一臉譏笑地看著站在樓船上緩緩降落的樓船,凌厲的目光落在徐懷宗的身上。
“徐懷宗,還特孃的還真臉說這話?”林陌譏笑。
長生宗一臉冷漠地道:“我只知道,你殺了黃家高層,又殺了黃家四長老黃鶴。
如此窮兇極惡之人,確實罕見。”
“哈哈哈,真是可笑。”林陌大喝道,“他們做了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
林陌的銀槍遙遙指著徐懷宗,厲聲喝道:“今日,我也不屑跟你做什麼口頭之爭。你是不是真的關心黃家,世人都心知肚明。
今日你為何而來,在場眾人,也都一清二楚。
你又何必假惺惺作態,這副模樣真令人作嘔。”
林陌的一席話,犀利至極,三言兩語就硬生生地撕裂徐懷宗虛偽的面具,將他虛偽的面孔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遠處觀戰的人群中,無數人在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有人低聲嘆道:“沒想到啊,堂堂長生宗的宗主,竟然不敢做敢當。
他要是直接說為了林陌而來,老子反而敬他是條漢子。
大家都知道他為什麼而來,可偏偏還要立牌坊,真是令人噁心。”
“我也沒想到啊,堂堂長生宗的宗主,竟然是如此一個虛偽小人,看來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唉。”
“以前我很崇拜長生宗的徐宗主,他能夠把偌大的勢力治理得如此出色,我很佩服他的能力。
現在看來,他不過如此啊,長生宗勢力範圍內的欣欣向榮,看樣子跟他無關。”
“呸,虛偽小人。”也有人直接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冷哼道,“老子們來賺錢,就光明正大地告訴人,老子們就是對林陌不利,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
但惺惺作態的小人,真是枉費了如此大的名聲。”
眾人聲音都不響,但在場的高手耳朵敏銳,將很多的竊竊私語都捕獲在了耳中。
徐懷宗聽到這些閒言碎語,更是氣得暴跳如雷。
他堂堂長生宗宗主,平日裡見他的都是大人物,每一個都對他恭恭敬敬。
像地上那些草芥一般的人物,連跟他說一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現在,這些他看不起的人,正在大肆地嘲笑他。
然而,徐懷宗還不敢當場發怒,還要做出根本沒聽見的樣子。
否則,他殘暴嗜殺的名聲,一定會傳遍整個楚州。
如果真的如此廝殺,那麼也一定會有更強的正義之士出現,取他性命。
看著徐懷宗的目光掃來,遠處的眾多底層武者,以為徐懷宗這麼遠根本聽不見,繼續竊竊私語,毫無忌憚地說著心中的想法。
“這傢伙看我們這邊了,他不會是聽到了吧?”
“這麼遠怎麼可能聽得到,如果我是他,聽到了這些話後,一定羞愧得當場自殺,他臉皮有多麼厚,能夠在聽到這些話後,依舊眼不紅心不跳。”
“呵呵呵,林陌來金國,是被徐懷宗的兒子徐小虎邀請來參加青年賽。後來因為林陌得罪了黃家,他長生宗就過河拆橋,不要林陌。
可惜反轉太快了,他不要的林陌,自己組了一個隊拿到了冠軍,他們的隊伍,依舊沒拿到什麼好名次。
能夠做出這麼不要臉事情的大門派,長生宗是第一個。”
“以後的徐懷宗就是偽君子的代名詞了,嘿,做人不要太徐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