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白茶就醒了過來,再也睡不著了。
白茶坐起身,用白色布條用力的纏住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軀,直到看起來平坦如男子一般,才鬆了口氣,穿好捕快服裝後,白茶匆匆離開了家。
無論容若飛和鳳姑娘到底想做什麼,白茶還是決定先破了張大爺這起案子再說。
而鳳姑娘也幾乎一夜沒睡,白茶的身份竟然真是
這樣的話,自己不惜以下犯上維護白茶,到底值不值得?自己一心想要撮合白茶和容若飛到底是對是錯?
聽到白茶離開家的聲音,鳳姑娘慢吞吞的坐起身,走出了房間。
恰巧看到小桃揉著眼睛也走了出來。
小桃看到鳳姑娘,迷迷糊糊的道聲:“早”又轉身回到房中。
白茶來到府衙,許大人正在大發雷霆。
看到白茶走進公堂,許大人厲聲呵斥到:“白茶,過來”
白茶對著許大人行了一禮,餘光看到站在公堂上的眾人神態各異。
司徒倩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容若飛面無表情的視線定定的看著許大人的方向,其他的許多捕快有幸災樂禍的,也有無動於衷的。
白茶神態自若的問到:“許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許大人從椅子上站起來:“你還敢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說,你昨天下午做了什麼?”
白茶滿臉無辜:“昨天下午?哦我去義莊驗屍了”
許大人氣的圓圓的臉漲的紅彤彤的,倒顯得更加圓潤了許多:“你還敢說?今日天剛亮,張陶氏就跑來府衙要死要活的,鬧著說咱們把張大爺給剖了,讓他死不瞑目”
白茶嘴角微微一笑,落在許大人眼中,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笑,你還敢笑”
白茶不緊不慢的說:“許大人,請聽我說”
許大人重重哼了一聲:“本官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
白茶:“許大人,我有三點要說的”
許大人露出一副,你說的不好我就要炒了你的表情,惡狠狠的看著白茶。
白茶忍不住抿起嘴角輕輕笑了起來,但是她很快就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子。
“第一,我是驗屍了,但是那個不是張大爺;第二,那具屍體是淹死的,但是並不是自己落水溺亡的;第三,我懷疑真正的張大爺並沒有死”
許大人臉色好看了些:“恩?說說你的理由”
白茶不疾不徐的沉聲道:“許大人還記得昨日張陶氏是如何確認死者是張大爺的嗎?”
許大人想了想:“死者身上換的衣物是張陶氏給張大爺做的,還有張大爺右腿骨折過”
白茶一臉平靜的娓娓道來:“昨日的屍體,大家都還記得吧?我想衣服也是滿部汙垢破破爛爛的,根本就很難辨認出衣物原本的樣子”
這時一個捕快打斷白茶的聲音:“那是張陶氏做的,她認的出來並不奇怪,再說了,很難辨認,又不是根本無法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