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喃喃唸叨著:“龍鳳胎,意外,年初”
柴大嫂奇怪的看了看自言自語的白茶,倒也沒再說話。
順著彎彎繞繞的山路走了半個時辰,來到了一個明顯要新的多的院子前面。
這個院子是用石塊堆砌的圍牆,裝著一扇原木色的厚重木門。木門上用紅色的顏料寫著一個大大的福字。經過風吹日曬,福字看上去已經有些掉色磨損。
柴大嫂指了指院子:“這就是三叔公家了,哦,對了,以前葛米搬走以前就住這裡,他搬走的時候把宅子賣給了三叔公,三叔公去年秋天翻新了宅子,原本是打算,今年給小山娶媳婦的,誰想到”
就在這時,一道略為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們是誰?”
轉過身,就看到在距離他們大約三米遠的距離站著一個穿著灰色粗布衣服,褲腿卷至小腿的老頭,老頭看起來大約五十歲上下,中等身材,大半頭發已經花白,可能是常年務農的原因,面板黝黑,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起來精氣神很好。
看到陌生的三個人,老頭眼中閃過一絲防備。
柴大嫂聲音低了一些“三叔公,他們是城裡來找您的”
看到柴大嫂恭敬的態度和謙卑的口氣,白茶意識到這個三叔公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
白茶客客氣氣的說:“三叔公,我們是為了葛米的事情來的”
三叔公臉色愈加嚴肅了起來,擰緊了眉頭,沉默了半晌才開口:“你們跟我進來吧”
柴大嫂搓了搓手,幹巴巴的說:“三叔公,我先走了,家裡還有活呢”
三叔公嗯了一聲:“去吧”
柴大嫂鬆了口氣,用比來時快得多的速度匆匆離開了。
三叔公深深的看了白茶一眼:“進來吧”說著推開了厚重的木門。
走進院子,這裡和一般的農家院不同,三叔公家院子沒有栽種任何植物,地面鋪滿了細碎的圓形石子。
三叔公沒有招呼三人進屋,只是指了指院子一角的一副木頭桌椅“在這裡說吧”
白茶看出三叔公的不耐煩,索性直接開口:“葛米說本月初三,他受你邀請,來過葛家莊”
三叔公生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胡說八道”
白茶情緒沒有一絲波動,語氣平靜的說:“三叔公可還記得本月初三,您做了些什麼事情?”
三叔公猛的站起來,指著白茶鼻尖:“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懷疑我說謊嗎?”
白茶一動不動,雙眼緊緊盯著老人因氣憤而微微泛紅的雙眼。
就在司徒倩以為老人即將暴走的時候,三叔公收回了手指:“你這孩子,膽子倒還挺大”
白茶神色如常的說:“請三叔公告訴我本月初三,您在哪裡做了什麼?”
三叔公坐了下去:“那天我在家,哪裡都沒去”
白茶:“有人可以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