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南宮秀是什麼樣的,以前的南宮秀經歷了什麼生活,他都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只是眼前這個名叫白茶的女子。
白茶突然笑了起來,相比起容若飛來說,自己終究是太不夠灑脫了。
白茶反手握住容若飛,兩人十指緊扣,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盡在一個微笑之中。
這時門又被開啟了,秦子期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握著手相視而笑的兩人,他腳步頓了一下,隨後才笑著走出來:“我說你怎麼接個人接半天。”
說著,他看向白茶:“真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見面了,南不,如今得叫你一聲白捕頭了。”
白茶對秦子期笑笑,任由容若飛繼續握著自己的手:“七王爺,好久不見。”
秦子期朝屋內歪了歪頭:“進來吧,等你們呢。”
容若飛捏了捏白茶的手,低聲說:“一會兒無論你看到什麼都不要驚訝。”
白茶疑惑的看看容若飛,不過還是順從的任由容若飛牽著自己走進了房間,走進房間看到房間中的兩人的瞬間,她立刻明白了容若飛的意思,而她也整個人震驚的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白茶瞪大雙眼看著站在屋子中央的人,白茶感覺自己的腿有些軟,如果不是她還殘存了一絲理智,恐怕此刻早就已經膝蓋一軟跪在地上了。
白茶結結巴巴的低聲喚到:“皇,皇上。”
此時站在屋子中間的兩人,其中一個竟然是當今皇上。
這一句話出口,白茶也清醒了幾分,她微微皺眉,不對,這人和宮裡的皇帝不一樣,如果要說的話對,和熹妃娘娘畫像中的人反倒更為相似一些。
片刻之間,千萬思緒翻湧,而屋內的人也都不是凡夫俗子,從白茶的細微的表情之中,已經知道白茶在想什麼了。
容若飛拍了拍白茶的手,松開手走到旁邊的桌子邊,拿起一個卷軸開啟來。
白茶驀的瞪大雙眼:“你怎麼會有這幅畫?”
這畫,正是當初她從宮裡帶出來的。
容若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這個而我讓小桃拿過來的。”
白茶皺眉:“不對,你怎麼會知道有這幅畫的?”
容若飛解釋:“當初我不是調查過你,所以知道的。”
說著,他有些心虛的看著白茶,這事說起來終歸是他無理。
白茶咬牙,滿臉都是一副,一會在收拾你的表情。
這時,那個皇帝開口了:“白捕頭,不認識我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白茶愣住了:“城主?”
容平笑笑:“是我。”
千萬思緒閃過腦海,白茶無法整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容平笑容溫和:“你已經猜到了吧,更多的事情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你猜到的都是真的。”
白茶張了張嘴,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太匪夷所思了,如今這個陣勢,誰真誰假不用懷疑,可是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白茶無法猜測也不想猜測。
她只是想做一個捕頭而已,怎麼就被卷進了這種事情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