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接過信封,信封是非常普通的紙張,白茶抽出信,耳邊傳來許大人嘆氣的聲音。
白茶奇怪的抬頭看了看滿臉憂慮的許大人,兩人視線相對的時候,許大人擺了擺手:“你先看信。”
白茶快速的看了一遍這封信,簡單的說,這是一封恐嚇信,恐嚇的物件是許大人的獨生女許昔蕪。
按照信上的說法,這是一起因為爭風吃醋而引起的恐嚇事件。
寫信人要求許昔蕪立刻一個名叫丁洛的男子,否則將會對許昔蕪乃至整個府衙不利。
最奇怪的是,這封恐嚇信的尾部竟然還大大方方的署了名,是一個名叫林夏的女子。
白茶皺眉,看向許籬:“大人,這”
許籬搖頭轉身走到桌後坐下,雙手手肘撐在桌上,雙手握拳抵著額頭,面對著桌面嘆了口氣:“就是這樣。”
白茶:“大人,那最近府衙以及大小姐,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許籬一手撐額一手輕扣桌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奇怪的事情,最近小蕪時不時的會丟失一些小物件,比如說手帕,耳墜,還有一些貼身的物件,但是你知道的,小蕪一向對待這些東西都不甚在意,就算是以前,這些東西也是三天兩頭就丟上個幾件。”
白茶把信摺好塞回信封中,手指輕輕點了點信封上的字【許籬親啟】,問到:“這封信是寫給您的。”
許籬嘆氣:“是啊,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道理說,這封信通篇都是在對小蕪進行威脅,可是偏偏信又是寫給我的。”
白茶搓了搓指尖:“這封信裡面提到的丁洛是誰?”
許籬又嘆了口氣,白茶感覺許知府這一天下來嘆的氣都趕上以前好幾個月的嘆氣量了。
許籬說到:“那小子是從小蕪母家那邊過來的,小蕪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現在死活非要嫁給那臭小子,誰反對她就跟誰拼命。”
白茶當時前往神木寨的時候,這個丁洛應該是還沒有在府衙中出現,這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竟然已經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了,而且以前這個許小姐是對容若飛芳心暗許的,如今突然變心,看來這個丁洛也是個人中龍鳳了。
白茶問到:“大人,那有沒有派人去調查一下這個林夏姑娘。”
提起這個,許籬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查了,那個丁洛以前確實是有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名叫林夏,可是那姑娘三年前就意外過世了。”
白茶沉吟:“這麼說,可能是這位丁公子的愛慕者寫的信,或者就是有其他陰謀。”
許籬目光灼灼的盯著白茶:“這件事情,你務必要幫我解決,如果是他的愛慕者倒還好說,如果不是我絕對不能讓小蕪遇到任何危險。”
白茶點頭:“我需要見見這位丁公子。”
許籬揚聲對外面說:“叫丁公子過來一趟。”
門外的衙役飛快跑去,過了一會又跑著回來,戰戰兢兢的回稟到:“大人,丁公子和小姐去廟裡了,說是說是明天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