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對白茶笑笑:“剛才你能聽到的吧?我記得你的聽力和嗅覺都異於常人,這一點,和他一樣。”
不用說,這個他就是南宮秀的親生父親。
古念柔對白茶說:“這是湘姨,算起來,你應該叫她一聲祖母。”
白茶愣了愣,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叫才好,古念柔笑意加深:“你就叫湘婆婆好了。”
說著,她拍了拍湘婆婆的手:“任何事情都不用避諱這個孩子,以後這一切還不都是這孩子的。”
聽到古念柔這話,湘婆婆立刻對白茶行了個禮:“是,小姐,小小姐。”
湘婆婆說:“容若飛找來了。”
古念柔笑了起來,白茶知道她是真的感覺挺開心的。
古念柔站起身,輕輕摟了白茶一下:“好吧,這次就到這裡了,娘過陣子會再去看你的。”
說著,她直起腰對湘婆婆說:“通知大家,即刻離開這裡,這個玉園,以後就是秀兒的了。”
隨後,古念柔輕輕拍了拍手,數名身穿白色長裙的年輕女子魚貫走了出來,停在白茶麵前恭敬了行了個禮。
古念柔說:“這些人以後就歸你了,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讓她們去做。”
這時為首的女子對白茶說:“小小姐,奴婢竹籬。”
白茶站起身看著古念柔一言不發,古念柔笑笑,拂袖離開。
古念柔走了,就像她突然出現一樣,突然就離開了。
就在古念柔離開之後不久,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白茶對竹籬說:“竹籬,麻煩你去把外面的人請進來,他,是我朋友。”
竹籬領命離開。
過了片刻,竹籬領著人走了進來,正是容若飛。
容若飛看著坐在水邊的白茶,終於鬆了口氣,天知道這三天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他幾乎是動用了所有的力量來找人,雖然他心裡明白帶走白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娘,也是絕對不會傷害白茶的,可是他就是覺得難以安心,彷彿自己不去找,就將會永遠的失去白茶一樣。
白茶慢慢站起身,水波粼粼的倒映在她的身上,更顯得她整個人清麗無雙。
容若飛終於笑了起來,他大步走向白茶,一伸手將白茶緊緊摟入懷中,彷彿是怕懷中人會消失一樣,他漸漸收緊雙臂,直到白茶忍不住哼了一聲,他才如夢初醒的放鬆了力道。
但是他的雙臂還是維持著環抱著白茶的姿勢。
白茶雙手換著容若飛的腰,額頭抵著容若飛的胸口,耳邊充斥著兩人的心跳聲。
過了許久,容若飛終於開口:“我還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茶笑笑:“那是我娘,不會傷害我的。”
容若飛低下頭,在白茶的發頂落下一吻:“可是我怕她不讓我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