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素白的手指,捏著玉佩放到嘴邊,就在要吹下的時候,她突然想到,如果今日真的把這些死士叫出來,那麼自己和那個叫塗北安的男人,將會更加糾纏不清吧。
白茶捏著玉哨,扭頭看向容若飛和玄七還在戰鬥的方向,空氣中飄來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金屬碰撞的鏘鏘聲也不斷的隨著微風飄來。
白茶下定決心,拿起哨子放在嘴邊,深吸一口氣,準備吹響哨子。
這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車輪聲駛近,白茶眼睛猛的睜大,她朝著馬蹄和車輪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果然,很快就在路口遇上了一輛馬車,見到白茶跑近,車夫及時籲停了馬兒。
這時,一個長發披肩的男人從馬車中彎著腰走了出來。
是古言塘,白茶鬆了一口氣,相比於塗北安,這個叫古言塘的男人更讓白茶願意信任和依靠。
白茶露出一個放鬆的微笑:“古公子。"
古言塘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白茶心中暗想,這個小狐貍。
但是白茶麵上笑的更加純良無害:“古公子,我和容公子今日要去辦事,路徑這裡,遇到了一些刺客,現在容公子和他的隨從都被困住了,還請古公子施以援手。"
古言塘似笑非笑的撇了白茶一眼:“我為什麼要自找麻煩"
白茶磨了磨牙,但是笑容更加誠懇了幾分:“自然,這件事,白某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有任何需要白某幫忙的地方,古公子盡管開口,白某一定竭盡所能。"
古言塘輕輕挑眉,看起來對白茶這句話非常滿意,他對馬車後面跟著的幾匹馬上的人說:“你們,去吧,務必毫發無損的救下容公子。"
幾人鏗鏘有聲的答道:“是"
看到幾人騎馬離去,古言塘對白茶說:“上來吧,我帶你過去找容公子。"
說著,古言塘正要向白茶伸出手,只見白茶一手撐在馬車上,手上稍一用力,輕巧的躍上了馬車。
白茶站穩後,愉快的拍了拍雙手,一抬頭,才看到古言塘有些欲言又止。
對上白茶好奇的視線後,古言塘輕哼一聲,扭頭回到馬車中。
白茶也不多問,緊跟著古言塘進入馬車車廂,兩人都坐穩後,馬車才緩緩朝前走去。
一直觀察著白茶一舉一動的古言塘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是白白浪費你的臉了,果然是雲泥之別。"
白茶對著古言塘皺了皺鼻子:“哼,不管我長的像誰,我都只是我自己,不要拿我和別人去比。"
古言塘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有趣,有趣。"
白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哪句話讓古言塘這麼愉快,於是她有些無奈的說:“很高興我取悅了你。"
可是隨之而來的是古言塘更加肆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