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容平一臉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飛兒,你怎麼來了"
容若飛遲疑了一下,將捉到這個神秘的鬥笠男的事情告訴了榮平,隨後說到:“爹,我懷疑他和天塢教有關系。"
容平問到:“哦有何依據"
容若飛遞上一塊小石頭,仔細看來,和當時在莊園密室中發現的那一塊石頭幾位相似,而且石頭上也有一個奇怪的圖騰。
容若飛說到:“這個是今日我們抓捕那人的時候,從他身上掉出來的。而且我總覺得他的武功路數有些怪異。"
容平接過石頭細細打量著:“飛兒,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如果天塢教真的捲土重來,恐怕又會生靈塗炭,將會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說到最後,容平長長嘆了口氣。
容若飛神情也愈發凝重了起來,是啊,如果天塢教真的重出江湖,不知道會掀起多少腥風血雨,這片大陸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恐怕也很難說。
當天夜裡,果然有不少人來偷襲府衙,幸虧有容若飛的人暗中保護府衙,及時出手幫助,這才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最終將來人盡數趕走。
據說,那一天,府衙門前血流成河,兩方人馬足足廝殺了兩個時辰,死傷無數。
但是這一切在天亮之前就全部都被清理幹淨了,除了濕漉漉的地面,什麼都沒留下。
白茶站在潮濕的地面上,聞著空氣中尚未散去的血腥味,眉頭微微皺起。
就在她四處打量著周圍的時候,府衙其他的人陸陸續續的來了。
白茶對眾人微微一笑:“走吧,該準備審理案件了。"
司徒倩有些擔心的看了白茶:“白茶,你臉色有點不好,你怎麼了"
白茶輕輕勾起唇角:“沒事,只是聞到這個味道有點難受。"
司徒倩抽了抽鼻子:“什麼味道"
白茶搖搖頭:“沒什麼,走吧,快點進去吧,許大人該等著急了。"
這時,白茶看到了人群中的蒲英,蒲英看起來整個人要瘦了一些,也要憔悴了一些,他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他都對他視而不見。
更有甚者,還對他露出了鄙視的表情。
畢竟一個捕快和一個妓女有感情糾葛,怎麼說都不好聽啊。
白茶走到蒲英面前,對他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蒲英,歡迎回來。"
蒲英點點頭:“這回,多虧你了。"
說著蒲英自嘲的看了看周圍:“沒想到,這個時候,只有你還願意理我。"
白茶安慰到:“慢慢會好的,給大家點時間。"
蒲英用力吸了口氣,又慢慢吐出來:“沒事,我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想不通的。總之,現在我還能站在這裡,還能做捕快,我就很滿足了。"
白茶看出來蒲英的不同了,經過這一次,磨去了他身上的稜角,讓他更加平和知足。
這可能也算是不幸之中的收獲吧。
這時,一架馬車來到府衙,小五和小七風塵僕僕的從馬車上跳下來,掀開簾子:“下來吧。"
白茶對滿臉疲憊的兩人說:“辛苦二位了,一路可還順利"
小五答道:“非常順利,沒有遇到任何事情。"
聞言,白茶這才放下心來,她對兩人說:“那你們趕快回去休息吧,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