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繼續問道"那也就是說,不管是用燭臺打傷宮邢君的或者是淹死宮邢君的都是張來福,對嗎"
陶碧毫不猶豫的點頭"沒錯,都是他做的,我只是沒有來得及阻止他,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就說我有罪"
白茶慢慢站起身,小心的不要給自己的右腳增加額外的負擔,但是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陶碧,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陶碧用力的點頭"沒錯,我說的都是真的"
白茶緩緩走回椅子邊,撩起長袍的裙擺,坐了下去"陶碧,你一定沒想到,當初你在在客棧中和宮邢君私會的時候,是留下了證據的,還有你打傷宮邢君的時候,也是有證據的。甚至於,在你打傷宮邢君離開客棧到張來福趕來客棧這一段時間內,是有人見過受傷的宮邢君的"
陶碧的臉色微微一邊,但是她還是一口咬定"你不要想騙我,這是不可能的"
白茶從隨身小包中掏出一個手帕,現場很多人都認出來,這個手帕是剛才白茶遞給張大嬸,但是張大嬸沒有接過去的那一個。
白茶將手帕遞到張大嬸面前"陶碧,你看看,這個手帕你認識嗎"
看清手帕的瞬間,陶碧的臉微微僵硬,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沒有,我不認識"
白茶對著俞楓說"俞楓,把人帶上來吧"
很快,俞楓就帶著一個二十出頭的美貌年輕女子走上公堂,從女子高高挽起的發髻看得出來,這名女子已經嫁為人婦。
婦人朝著公堂之上的許大人微微屈膝行禮"民婦張文文參見大人"
許大人微微抬手"起來吧,不必多禮"
白茶對這個張文文說"張文文,你是做什麼的"
張文文有些遲疑的看了看白茶"回大人,民婦是一名繡娘,平日裡靠販賣一些繡品生活"
白茶將手帕遞給張文文"這張手帕,你認識嗎"
張文文接過手帕,翻來翻去的仔細看了幾遍,這才將手帕交還給白茶"認識,這張手帕正是民婦親手繡的"
白茶狀似無意的翻了翻手帕"你憑什麼證明這張手帕是你繡的"
張文文毫不猶豫的說"大人請看,手帕的四個角都有我的專屬記號"
說著,張文文從懷中掏出一張純白的手帕"大人請對比"
白茶仔細檢查了兩個手帕的四個角,確實是有一模一樣的記號。
白茶將兩張手帕一同交到許大人手中"許大人請看,確實是一樣的"
許大人接過手帕,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鼻腔,讓他微微有些失神。
白茶看許大人有些怔忪,忍不住開口"許大人"
許大人反應過來,將手帕放在桌上,同時用右手捂住了剛才張文文懷中逃出來的那一方手帕上"嗯,沒錯,本大人檢查過了,是一模一樣的"
白茶在心中忍不住扶額,這都是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