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吱——”
素籮的房門被推了開來,走路的聲音,碗碟碰撞的聲音,各種悉悉索索的聲音都交相呼應的傳進了素籮的耳朵裡。
“砰——”
素籮猛的睜開了雙眼,坐在床上發了陣兒呆,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床上還多躺了一人。
素籮氣惱於自己的迷糊,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這才悄悄掀起床幔一角,往屋內看了看。
還好沒人。
視線一轉,這才發現床頭放了張凳子,凳子上已經放好了一碗粥。
小易昨日便吩咐過翠衣,這幾日只能給她送流食,翠衣已然來過,她卻全然不知,真是......
素籮在心中又唾棄了自己一番,這才端起那碗粥喝了起來。
喝到一半,這才想起床上的另外一人。
一日都未進食,應當是很餓了。
這可如何是好?素籮想起了昨日給他喂水時的‘盛況’,算了算了,還是等小易過來後,兩人再一起商量一番吧。
反正已經餓了兩頓了,再差一頓也不會怎樣的。
素籮頗為心虛的看了一眼床上之人,結果又看見光溜溜的一片。
眼睛被恍的趕緊移開,可臉卻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雖然花想容裡有過如何伺候男人的訓練,可那畢竟也只是一兩位前輩在與她們一群小姑娘紙上談兵。
稍微厲害點,也不過是讓她們看看春宮圖罷了。
因為曲媽媽曾吩咐過,這些東西她們必須得接觸,但未破瓜之前絕對不可讓她們這群小姑娘太深入的瞭解。
清荷姐姐倒是私下與她和月夜說過,曲媽媽這般做的目的,不過是讓她們保持著一顆處子之心,作為取悅男人的一種手段罷了。
素籮尚未經歷過,倒也不是很明白。
只不過如今第一次與一男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偏偏還看光了別人的身體,素籮再如何有主意,也控制不了自己那越發害羞的情緒。
一直到楊之易上門,素籮臉上的紅才慢慢的減退下來。
楊之易將所有銀針取下後,又重新替這人診了脈。
病情確實在按他預期的方向走著,楊之易滿意的點了點頭。
待將抓好的藥交給了翠衣後,素籮連忙與他商量起病人喝水吃飯的問題。
“看我,我都給忘了,阿籮姐姐,給你,這是我特意準備的。”
楊之易從醫箱中翻出了一根細竹竿,遞給了素籮。
“阿籮姐姐,你便用這竹管給他餵食吧。昨日我回去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想來想去,倒是覺著這也是個法子。”
素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了竹管,腦海裡卻浮現起她以管輔食的畫面,臉上忍不住又燙了起來。
楊之易好奇的盯著臉蛋紅紅的素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