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也無法忍受下去,便對來人喊道:“這位仁兄,半夜前來叨擾。所為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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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完如煙的話,放下手中的中阮,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幫廢物,竟然沒有傷到他們分毫。”
形孤二人不懂他話中之意,又問道:“閣下是何人,怎夜半到此?”
那人依舊在牆頭站著,開口問道:
“十八寨的總把頭,塔山的寨主費英東可是你麼?”
形孤聽完這人的話後,就有點惱火,覺得他話有敵意,不客氣的回到: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樂器男子“哼”了一聲,然後道:“是你的話,就交出五副寶甲,省的本座費事。不是你的話,就讓那廝出來,也好讓本座當面找他要。”
形孤一聽,此人自稱“本座”,應該是有些頭面的人物。既然又為寶甲而來,想必還是皇太極的人,他提了提嗓門兒,假笑道:
“你說讓我交,我就交?你說讓我去喊人?我就去?你是哪個石頭蹦出來的?是這錦州的縣老爺?還是紫禁城的皇帝?我憑什麼聽你調遣?”
那人顯然有些生氣,又問道:“朱定坤是不是被你捉去了?”
如煙和形孤互相看了一眼,心裡都確定了,此人肯定是後金派來的。
形孤又言道:“我方才說過了,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那人似乎有些急了,大聲叫道:“你不說是吧?那我可要進屋搜一搜了。”
那人說罷,猛地跳到了地面上,在月光的映襯下,形孤看到了來人面貌。這人大概四十歲左右,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四方臉,個子不高,背上一把寶劍,手中抱著一個土色中阮。
來人急於向前廳衝去,如煙使出“踏花十八塵步”,瞬息之間,就阻住了他前進的腳步。來人高呼:“閃開!”,一掌就攻向瞭如煙。
蘇寨主伸出單掌與其對攻,形孤感到周圍有熱浪襲來,接著又只聽“嘣”的一聲,屋頂的瓦片被震掉了許多。
那二人對掌之後,蘇如煙倒退了半步,內力上較對手弱了一絲。
形孤自不能袖手旁觀,運氣使出武經七劍之中的“孫法掌。”
形孤掌中之劍氣,飛快的撲向了男子,他順勢一躲,側著身子躲開了此招。
形孤提氣上前,舉掌攻擊,那人伸出單掌相接。形孤一看,對手接下了自己的手掌,於是分散內力,單掌再次射出劍氣去攻對手左胸。由於樂器男子的注意力在形孤的手掌,故不能阻擋掌中劍氣,當即胸口中了一招。
若是形孤研習九鼎丹功,哪怕不練至最後一路,僅僅這一下,就可重傷敵人。可惜他內力不足,出招力度不夠。
來人雖然中招,似乎並無大礙,他撤回掌法,跳出圈外,驚呼道:“你這是什麼功夫?”
剛問完這一句,他覺得有些後悔,形孤已經駁了他好幾句,想是這次也不會回答。
他想了一下,然後又說道:“這位少俠客,既然我們都是江湖中人,彼此通報一下名姓有何不可?”
形孤剛才一掌,已經使出了八分力,可對方似乎並不在意,想著自己決不是此人敵手。又覺著,這人不再進攻的原因,應是被武經七劍的妙招震住了。
形孤為了拖住對手,姑且原地不動,然後冷漠言道:“我乃是塔山中的無名小卒,這位女俠是素英園的蘇寨主。你是何人?”
那人聽後,點了點頭,然後說到:“那就不會錯了,既是費英東一夥的。就請他出來相見,告訴他,祥雲門掌門方蛟在此等候。”
形孤聽後,面容震顫了一下,心念道:怪不得這人武功高強。原來胖宣慰和朱定坤都是他的門人。看來他還是為了寶甲而來。
形孤定了定神,問道:“想是你們的劍衛告知了朱定坤之事,那我問你,怎麼得知我們在此落腳?”
方蛟得意而言:“我祥雲門弟子,雖被你們打敗,可仍有輕傷者跟蹤,你們殺了我的弟子,我豈能善罷甘休?識相的,就讓費英東交出寶甲,我姑且放你們一馬。”
“哈哈哈……”形孤背後,突然傳出了一陣笑聲,原是英東醒來,問訊而到。只見他單手拽著朱定坤的衣領,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方蛟跟前。與此同時,屋內的同伴也被打鬥聲驚醒,盡數來到院子中。
英東不在乎的說道:“方蛟,看來你們祥雲門真是一路貨色,都是口氣大、力氣小,我就是你要找的費英東,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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