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放心休養,一會我拿些清粥再來。”
一顆龍齒搗碎,大約可分十份,每份熬製兩遍,每遍可分兩碗。道士從這天起,早晚空腹各喝一碗,精神是一日好似一日。加上一日三餐,都有形孤送到床前,身體也是一天勝似一天。道士在服藥期間,很少和形孤講話,可形孤也毫不在意,還將牢中隱瞞之事,都如實講出。
道士雖然不語,但也有時也會“嗯、嗯”兩聲。老道打小出家,雖然練就了一身絕世武功,可極少有人對他噓寒問暖,活到了這把歲數,遇到了個年輕後生,對自己如同父親一般照顧,永嗔心中感到十分酸楚。
一顆龍齒服完,道士基本恢復了健康,這日莫形孤又來把脈診治,說道:
“道長雖然身體恢復的不錯,可要切記,千萬不能動氣,若要再發怒,新傷舊患一齊來攻,那時可就麻煩大了。昔日,牢中聽和尚講過,您修煉的是手少陰心經,也斷不可再練!”
“有勞小兄弟了……。”道長不知怎樣道謝,又沉默不語了。
這時,費英東和淺淺也來到了屋內,淺淺手中拿著剛剛買回的鮮果,臉上露出關心的神色,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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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久臥病榻,現在身體剛剛康復,吃點水果最好了。”
永嗔臉上,不知是哭還是笑,露出了慚愧的神情,但三人看的明白,想是他不會表達謝意。費英東這時,哈哈直笑“道長,不必介懷前幾日的事情,全當咱們是,不打不相識,等我練好了功夫,找你重新較量。來!吃些水果。”
永嗔道人苦笑了幾聲,手中接過溼潤的水果,臉上感覺燒的厲害。
眾人問了好後,也不妨礙他休息,就都出門去了,一日三餐,還是形孤送入房中。到了第二天清晨,費英東建議請出道長來飯廳用飯,形孤也覺得,道士身體尚可,就進屋去請,沒想到道士竟然不在屋內,他又繞著府邸找了一圈,仍舊不見道士蹤影。
費英東知道後,也號召大夥兒一起尋找。一個時辰過後,仍然不見人影。形孤無有他法,又回到了道士屋內,本想在茶桌旁休息一下,忽然看見了茶具下有一白色紙張,他將紙張拿出,讀了起來:
“龍齒之恩,無以為報,唯有劍法一本,內功一套,贈與閣下,望請笑納。”落款是:龍虎山永嗔子。形孤走向床榻,翻開了被褥,就看見兩本藍色古籍,放於其中。
形孤自言自語道:“此人雖然性格兇了些,人也不太善良,可不枉為,是個知恩圖報的大丈夫。”
他看了看那兩本秘籍,一本是“武經七劍”,另一本側是“九鼎丹經。”他隨便翻了幾頁,就把書收了起來。這時費英東進了屋內,得知了老道不辭而別,費英東點了點頭,道了句:這也符合他的性格。英東只顧得自家武藝,心中到也不在意兩本秘籍。
道士走後,形孤也無事可做,除了偶爾看書外,就想著自己的深仇大恨,費英東一直相勸,讓形孤學習老道的武功,這樣就可早日報仇。可莫形孤心想,那白衣人的功夫、劉雄才的勢力、阿敏等人的地位,就覺得即使練上一百年,也沒有成功的可能,就又去苦思別的門路了。
這天下午,費英東神秘兮兮的來到莫形孤面前:“哥哥,我這幾日憋得發悶,想出去玩耍一下,哥哥可願意麼?”
莫形孤聽後,突然雙眼放光,問道:“哪裡去?”費英東挑了挑眉梢,意思是不要大聲,然後低聲說了句:“跟我走。”他倆躡手躡腳的來到馬廄,各騎了一匹快馬,順著大道,就向東去了,直到行了一段路程,就到了建州城下。
建州緊臨後金的都城赫圖阿拉,所以集市、酒肆、青樓都是最為繁多的,雖然城門已關,但是對女真人還是格外放寬,費英東本就是女貞人士,他隨口說了兩句當地話,使了幾個銀子,就和其他等待的女真人,一起進了城。
英東心中早已有了去處,就拉著形孤,直奔“尋芳閣”而去。他上次來過一次,雖然花了不少銀子,可感覺還是很快活的。數月前,他和白沙灣的一干人等來此辦事,雖是路過,可也難掩心中期待。後來,回到丁家堡武侯門,老劉又看得緊,也不想太過放肆。這幾日他勤於練武,老劉也鬆懈了不少,這才得了個空,拉著莫形孤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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