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裡正是張貼海捕文書之處,最先一張上面赫然寫著孔小薪的名字。
楓將軍面色一肅:“幾位認識這個人?”
元生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姜森站出來說道:“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道這個人犯了什麼案子。”
楓將軍怒道:“這小賊偷了我們雪國的東西,還擾亂邊防,打家劫舍,奸人擄掠,無惡不作。幾位要是能為我提供他的訊息,我雪國定有重謝。”
“我們也只是萍水相逢,真沒有他什麼訊息能告訴你,不過他真有這麼可惡,犯下這多大罪?”姜森吃驚問道,只是那口氣裡屬實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偷的什麼?把你們邊防怎麼了?打劫誰了?”
看著鳳飛沙一臉八卦的興奮,楓將軍真有心丟下他們幾個自己進城,不過這也僅限於想想,楓將軍做了一個請的收拾,帶著幾人進的城來。“說來慚愧,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這個孔小薪極有可能是燕國那邊來的探子,還不時的在我們雪國搗亂。”
講到這裡楓將軍的心思全都到了孔小薪的身上:“本來諸位在這雪見城是見不到這麼多軍隊的,就是在前些日子這小子潛入我們邊軍一處狼舍,把裡面養的雪狼全都吃了。”
元生幾人互相用眼神交流一番,元生故意問道:“吃了?一個人怎麼能吃掉那麼多東西?”
“嗨。”楓將軍嘆一口氣,“這就不得不說那賊人的另一番罪狀了,早前我雪國一位法師去南方求道,隨身帶了一隻異獸,這異獸玲瓏可愛卻食量驚人。”
嘖嘖嘖。元生幾人腹誹道,豈止是食量驚人,這人說的輕巧,分明是故意去襲擾燕國馬場的。這雪國的陰損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我們的這位法師已經很久沒有訊息了,連帶這異獸一起音信全無。這次狼舍遭襲,一看便知所有雪狼是進了那異獸之口。所以我們判斷是燕國人害了我們那位法師,劫掠了我雪國的異獸,還到我雪國騷擾。”
臉皮真厚啊!眾人心想,你們雪國去耍手段釜底抽薪,不成想賠了夫人又折兵,反倒說的自己清清白白。要不是孔小薪設計引出了那個花狐貂然後捉走了,又正好撞上自己這幫人,恰巧這裡還有一個剋制那個妖道的張劍一。燕國,可真是夠喝一壺的。
不過想到這裡,幾人發現。他們殺了那個妖道的過節竟然全都算在了燕國和孔小薪的身上,還真有一種幕後真兇的感覺。像鳳飛沙此時真有一種衝動,跳到那個楓將軍的面前平靜的告訴他,對不起,人是我殺的。
不過藏在幕後的感覺也挺有一番意趣,姜森就挺喜歡的,他故意順著楓將軍的意思,接著問道:“那你們怎麼鎖定到這個孔小薪的身上了呢?”
“嘿!家門不幸啊!”楓將軍一捶腿,接著講道:“前幾日就是這個小子潛入本將府邸,先是吃了府上養的幾匹雪狼,後來......”
說到這那楓將軍竟停了下來,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原來是他這個將軍的家裡出事,想到城外海捕文書上所述,奸人擄掠、無惡不作,這楓將軍又說家門不幸。幾人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難道他家的姑娘是孔小薪喜歡的那個人?
這麼好的故事怎麼能讓它留在肚子裡,鳳飛沙急問道:“後來怎麼了?”
“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楓將軍一咬牙,狠狠說道:“後來這個該死的東西竟跑到我女兒的閨房之內。”
到了到了!就是這!鳳飛沙在心裡歡呼,臉上卻呈現出痛惜的神情。
“幸虧我女兒機警,那小賊在室內剛一現身便被我女兒高聲喊住,倆個人打在一處,我那女兒哪是那賊人的對手,只一合便被人捆住。”
楓將軍說到這,元生幾人頓時想起那天孔小薪就是用一條繩子收的那隻花狐貂。那繩隨著那花狐貂可大可小,竟無法掙脫,當真是一件神奇法器。
“那賊人捆了我家女兒,隨後跑去她床下摸出了一件無價之寶。後來家將趕到那小賊便借土遁跑了。”
“什麼無價之寶?”姜森問道。
楓將軍痛心說道:“是北海冰川之下萬年寒玉所做玉匣一隻,水元充沛,寒意逼人。乃是我水氣朝元入點金榜時,楓家家主賞的。”
“他沒把你女兒怎麼樣?”鳳飛沙問。
“他敢!”楓將軍怒目圓瞪,“敢動我女兒,我不扒了他的皮!”
說罷,楓將軍緩了緩情緒,說道:“最可惡的是那小賊拿了我女兒的寶貝還不住的言語侮辱她。”
“你不是說他沒動你女兒嗎?”姜森立刻反問道。
“言語!言語!”楓將軍忍不住衝姜森吼道。吼完之後楓將軍覺得舒服了很多,連書院的背景似乎都看淡了很多。“那小賊竟說我女兒是庸脂俗粉,害得我女兒每日以淚洗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