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連忙擺手,一副豔羨的樣子,看著夏暖扮演的“蒙特夫人”:“也難怪,蒙特夫人這麼的優秀美麗,我能理解蒙特先生,是個男人都會愛上夫人的,當然,有心可沒有那個覬覦的膽子,只能敬而遠之。”
“蒙特先生”笑了笑,看著旁邊精緻美麗的女人,將她的腰攬的更緊了。
這個時候,蕭先生一拍手,調教師拿著一瓶酒走了出來,他步伐緩慢,不時的看向了“蒙特夫婦”,之後,將調好的酒一一放在了餐案上。
“尊敬的蒙特先生,蒙特太太,蕭先生,這是我調的最獨特的美酒,還請幾位品嚐。”調酒師一臉的恭謹,輕拿輕放一樣將優雅的高腳杯放在了三個人的旁邊。
蕭先生看了一眼他,用手無意間的敲一下桌面,示意他退出,他看一眼夏暖。
夏暖抬頭,正好也朝他看了過來。
那雙眼睛她覺得有些眼熟。
不過,這個調酒師留著山羊鬍,西裝革履,正朝著夏暖微笑。
他和夜恩沉好像
唯一不同的是,夜恩沉是一個靠輪椅行走的殘疾人,而這個男人是一個健全的正常人。不過,單單觀察他走路的姿勢,卻顯得有些吃力。
夏暖心中有些忐忑不定的。
夜斯沉不露聲色,卻早已經現這位調酒師和夜恩沉的相似之處,只是,只是緊緊的握著夏暖的手,露著淡淡的笑。
“先生,夫人,為我們這次的合作乾杯。”蕭先生主動拿起了酒杯,兩隻手拖著,向夏暖和夜斯沉假扮的“蒙特夫婦”敬酒。
夏暖這個時候按照夜斯沉說的去做,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夜斯沉便將夏暖的酒也攬了下去,一飲而盡。
夏暖敏銳的捕捉到了蕭先生嘴角劃過了一抹冷笑,心頭不由的一沉。
她懷疑這酒有問題,反握著夜斯沉的手:“你沒事吧?”
夜斯沉搖頭:“沒事。”
蕭先生見夜斯沉喝了那杯酒,將手中的酒杯放在嘴旁,一飲而盡。
“先生,你覺得這酒怎麼樣?”
“味道不錯,調酒師先生用心了。”夜斯沉優雅的擦拭一番嘴唇,慢條斯理的稱讚著站在蕭先生身後作為背景牆的調酒師。
倏然,夏暖現他手中的餐巾上沾染了一個海綿球形狀的東西。夜斯沉將那個海綿球放進了衣袋裡。
這個海綿球是從他的口中拿出來的,那些酒液全部被這個海綿球吸收了。
調酒師笑了笑,朝夜斯沉微微一躬身:“能為先生調酒是我的福氣,先生過獎了。”
“先生如果喜歡這位調酒師,我現在立馬叫他在給你調製一杯。”蕭先生試探的問夜斯沉,又看了看夏暖:“太太也需要來一杯嗎?”
夏暖笑了笑:“我倒是想品嚐一番,不過還是等下次吧,我有些不舒服。”
“好吧,我也不強求。”
反正只要男人倒下了,這個女人他能輕而易舉的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