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夏顏是被夜恩沉害死了?那個女屍就是她嗎?夜恩沉那個殺千刀的!”曾桂華偷聽了夏暖的電話,得知了這一切,情緒越發的激動。捂著跳抖不已的心臟,隨時都要昏厥一樣。
“媽,你先不要激動,不管夏顏是死是活,都會對你有一個交代。”夏暖已經隱隱覺得夏顏活著的機率在慢慢減小。
“不,小暖,小顏不能死,她是你姐,說什麼你都要救她啊!說不定那個女屍不是她,是別人,說不定小顏去了另一座城市”曾桂華握著夏暖的手,變的語無倫次了起來:“她雖然對我不好,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很可憐,上天一直都在偏袒你,對她那麼苛刻,叫她不能有真心愛她的男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媽,你別激動。”夏暖皺眉,將幾乎昏厥的曾桂華扶坐在了沙發上:“我已經派人去認那具屍體了,但願不是夏顏。”
曾桂華情緒這才稍稍平靜些許,只是,躺在沙發上,兩隻眼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像是心肌梗塞一樣。
夏暖見狀,立刻帶著她離開別墅。
她本來是要打電話給米可的,只是,曾桂華這種突發症狀等不到米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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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開車,朝醫院行駛,很快到了醫院,夏暖將曾桂華送去了急診科。醫生為曾桂華採取了急救方式,她的心跳回歸了正常,目前還需要留院輸液觀察。
夏暖拿著水杯走出了病房,準備給曾桂華倒水。
“我的胳膊沒事了,只是,我的腿有些難受,你扶我一下好嗎?”
“好的,你慢點。”
熟悉的聲音飄進了夏暖的耳朵,她才發現,前方不遠處的走廊,羅蘭被一個身姿如松的男人扶著,男人帶著鴨舌帽,貼著鬍鬚,那張臉有一種刻意老化的感覺,不過整個人卻看起來很年輕。
夏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男人就是夜斯沉。
夜斯沉陪著羅蘭在離別墅最近的醫院裡,這麼長時間,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回別墅去看看她和孩子。
夏暖內心的嫉妒一點點的滋生,像是邪惡的因子一樣在她腹腔內不停的蔓延。
夏暖一時怔愣在那裡,心裡頭五味雜陳的,極度的不是滋味。
夜斯沉和羅蘭也看見了她。
夏暖捏著水杯,將最糟糕的情緒隱藏在心底深處,走過去。
“阿暖,你怎麼來醫院了?”夜斯沉關切的問夏暖。
夏暖看著羅蘭,清淺的一笑:“羅女士,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沒事吧?”
“沒事,我已經基本痊癒了,夏女士怎麼來醫院了?”羅蘭看起來很友好,不過那雙眼睛卻朝她隆起的腹部掃了過去,眼睛裡流露著一絲得逞的笑意。
夏暖看的極其的彆扭,甚至也不願意和羅蘭多待一刻:“哦,我母親病了,所以我帶她來這裡,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她轉身,朝飲水機那邊走過去。
夜斯沉撒開了羅蘭的手,追逐了過去。
“阿暖。”夜斯沉接過了她手中的水杯,為她接水,低聲聲的輕喚著:“別誤會我們,她需要照顧。”
“我瞭解。”夏暖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拿過被夜斯沉接滿水的水杯:“你注意安全就是。”
“你母親怎麼了?”
“老毛病,不過已經脫離危險了。我得進去陪她了,告辭。”夏暖擦肩,去了曾桂華的病房。
直到夏暖完的身影完全沒入病房,夜斯沉的視線才收回。
“哎呀!”
羅蘭假裝崴了腳,一下子栽倒在地。
夜斯沉回過神,見狀,將她扶了起來。夜斯沉將羅蘭扶進病房,便去了曾桂華的病房。只是,夏暖不在,只有昏迷的曾桂華躺在那裡。
保羅站在了身後,小心翼翼的對夜斯沉說:“先生,夏女士開車提前回去了,說要我留在這裡照顧她母親。”
夜斯沉沉默不語,眼中盡顯失落,疑想是不是夏暖看到他和羅蘭再一起,心裡難過,所以才離開的?
而夏暖並沒有離開,她只是去門診室給曾桂華開藥。從門診室走出來,她看到了羅蘭。
“夏暖,我們可以談一談嗎?”羅蘭懇求的問夏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