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見夜斯沉一直愁眉不展的,想了想,說:“我能理解女人的心理,說不定她是出於嫉妒。或許她知道羅蘭在你心中的分量,所以才這樣極端。當然,這不是她傷害別人的理由,她總歸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夜斯沉一聽,眉頭皺的更深了。她愛的是夜恩沉,心裡也只有夜恩沉,怎麼可能因為他,和羅蘭爭風吃醋?
夜斯沉需要把這些來龍去脈全部都調查清楚。
阿肯打來了電話,告訴夜斯沉,夜恩沉回來了,而且還發現夜老太太和洛黛兒走的很近。
夜斯沉聽罷,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舒展。
看來,他只有先從夜恩沉那裡入手了,如果夜恩沉真的在乎夏暖的話,那麼,他應該會那麼做。
夜恩沉回到摩都,直接找到了夜斯沉。而夜斯沉因為要參加一個歌迷見面會,拒絕了和夜恩沉見面。
夜恩沉心急如焚,決定想辦法叫夏暖出獄。他去鐘山,發現夏暖已經離開,最後得知夏暖因為故意傷害罪而被摩都警方逮捕,他刻不容緩的回到了摩都。
回到摩都,瞭解了情況後,發現控告夏暖的是夜斯沉和羅蘭羅密姐妹。夜恩沉沒想到,消失了十多年的羅蘭居然出現了。
夜斯沉拒絕和夜恩沉會面,夜恩沉沒有辦法,只好又主動給夜斯沉打電話。
“夜斯沉,你為什麼要起訴夏暖?”夜恩沉直接開門見山。
“她傷害了羅蘭和羅密,她犯罪了,蹲監獄是她唯一的選擇。”夜斯沉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拿著筆在檔案上揮灑著字跡。
“她沒有罪,她跟羅蘭無冤無仇,沒有道理那麼做。”
“當初媽親口說的,是夏暖綁架的羅蘭,羅蘭也承認是夏暖綁架她,並且對她實施虐待和侮辱,我們不會平白無故控告她。”
“你這就是誣告,夏暖什麼時候綁架的羅蘭?當時她和我一起去了澳市,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心思,我勸你,最好撤銷對夏暖控訴。”夜恩沉情緒顯得越發的激動。
他本來是要找律師為夏暖辯護的,只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做夏暖的辯護律師。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夜斯沉幾乎在摩都隻手遮天。
“我不會撤訴的,除非你有能耐為她翻案。”夜斯沉掛了電話。
沉思的數秒,吩咐阿肯進來。
“你去查一下我母親和洛黛兒的事情。”
“好的,先生。”阿肯應聲而去。
夜恩沉聽了夜斯沉的話,當即去找夜老太太。
然而,夜老太太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忙,至於忙什麼他也不知道,夜老太太回來後,夜恩沉才知道,夜老太太和洛氏要合作,說是涉及商業領域的合作。
等夜老太太回來後,夜恩沉直接開門見山,問及了關於綁架羅蘭的事情。
夜老太太一味的躲避,甚至有些不耐煩。
“夏暖根本就沒有綁架羅蘭,那天她和我一起離開的。媽,你就告訴我吧,那個和你合謀綁架羅蘭的人是誰?”
夜老太太卻是一口咬定是夏暖,根本就沒有把洛黛兒供出來的打算。夜恩沉見夜老太太說的這樣言之鑿鑿,心中也不禁疑惑,難不成那個綁架羅蘭的真的是夏暖所為?
和他一起去澳市的那個夏暖是夏顏假扮的,所以,夜恩沉也不確定綁架羅蘭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夏暖。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夏顏沒有時間去綁架羅蘭。
夜恩沉連夜去了警局,要求探監,隔著玻璃,他看見了面容清瘦的夏暖。
夏暖一眼的空洞,看見夜恩沉,只是淡淡的一掃。
夜恩沉心疼的皺起了眉頭,抓起話筒:“夏暖,我相信你是清白,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夏暖嘴角勾著一抹自嘲,想不到最後相信她清白的人居然是夜恩沉,這真是諷刺。
夏暖清淺一笑:“謝謝你,恩沉,如果你真的肯幫我,請你告訴我,當初是誰頂著我的名義做了那些事情,包括指控抹黑夜斯沉,弄丟了兩個孩子,我離開摩都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是誰在冒充我。”
她在監獄遭受審訊的時候,獄警告訴了她的一切。
可是,那些事情並不是她做的,她不信世界上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夏暖。
夜恩沉掩飾著心虛,搖頭:“夏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摩都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本來是要去澳市找你的,誰知你不在澳市,於是我又趕來了摩都。至於之前的事情,我一無所知,你也知道,我一直在休養的。”
夏暖沒有在問了,想了想:“是你母親把我騙去了羅蘭遭綁架的地方,當時夜斯沉正好趕過去,一直以為是我綁架的羅蘭,只有你母親知道。”
“那你等著我,我去從我母親那兒入手。”夜恩沉掛了電話,推著輪椅離開了警局。
夏暖看著夜恩沉的背影,心中微微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