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夜斯沉撥打了萊西的電話。
萊西沒有接聽。
夜斯沉放棄了再次撥打,若有所思著,又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那邊,電話打通了。
“伯父,我想就萊西工作的事情跟您談一談。嗯,明天吧,明天我會親自登門拜訪。”夜斯沉給萊西的父親打了電話。
洛黛兒靠在他的肩膀上,試圖握住他的手,他巧妙的避開了,伸手去牽坐在安全車位上的念慈。
掛了電話,洛黛兒幽怨的看著他:“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夜斯沉一直沉默著,不做聲,看著前方的道路。
費城的別墅,燈火通明。
夜斯沉站在陽臺旁,看著天際最遠的一顆星星,黯然失神。
“斯沉,聽說你今天抽菸了?”夜老太太的聲音響在他的身後。
夜斯沉回過神,轉身扶著夜老太太:“是的,媽。”
夜老太太嘆一口氣,看著兒子:“你是怎麼回事?以前那麼自律的一個人,怎麼突然變的這樣頹廢了,從小到大,你都是煙酒不沾的,因為你知道,那樣影響你的嗓子。”
“媽,我想隱退,帶著孩子過正常人的生活。”
夜老太太一聽,不由的皺眉,從表情中,他已經看出來夜老太太的反對。
“斯沉,你當初怎麼答應你爸爸的?要替他完成願望,叫所有人都記著你們的音樂,你都忘了嗎?”夜老太太說完,淚流滿面。
夜斯沉怔了怔,眼睛裡噙滿憂傷:“我做到了,我不需要在挑戰另一個高度,人不能貪得無厭,有時候平平淡淡才是真。”站在巔峰處,他會覺得冷,做音樂之王的代價就是剝奪自己做普通人的快樂。
站在這個高度,他沒有感受到溫情,只有利益。他想帶著自己的資產去建立難民所,去創造自己的慈善機構,只要看著那些貧窮可憐的人露著酒足飯飽的滿足微笑,他就覺得很開心。
“可是你已經下不來了,你走在哪裡都會是別人口中的音樂之王,你這輩子都不會擺脫這個名字,除非你離開這個世界,斯沉,你應該覺得慶幸,因為這是別人永遠都求之不得的。光是你的名字就會給夜家帶來無盡的財富,你不能這麼自私,你應該為夜家考慮,為了夜家,你更不能離婚,你弟弟臨深需要縛雅給他提供藥物,不然他會死的。就算媽求你了。”
夜老太太說完,突然作勢要向夜斯沉下跪,夜斯沉忙扶著她。
母子倆對視,片刻,夜斯沉嘆一口氣回到了房間。
房間,洛黛兒穿著性感的黑色吊帶短裙,早已經等候多時。
看見夜斯沉,直接生撲了過去。
一番糾纏,夜斯沉沒有任何反應,洛黛兒捂著臉,委屈的哭了……
夏暖被綁在一家賭場內,她兩手束縛在身後,關在了一間陰暗潮溼的屋子裡。
她在車上撒謊,騙那幾個男人說她有艾滋,那幾個男人嚇的不敢碰她,於是就去找夏顏求證,夏顏口口聲聲的向他們保證,夏暖絕對沒有得那種病,叫他們儘管放心折騰,可阿豪和那幾個男人還是不信,夏顏要求把夏暖帶來賭場驗身。
夏顏的做法已經不是叫夏暖寒心了,而是憎恨。
夏暖的嘴巴被膠條封住,兩隻腿不停的掙脫著繩索的束縛,因為一直掙扎,她滿頭是汗,力氣也幾乎耗盡。
蓬鬆的長髮凌亂的散落,悽慘而又動人。
這個時候,房門被人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