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生病了?”
“是的,夏女士。”祥叔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夏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
祥叔又說:“他不希望你離開,他昨天對我說,你給了無憂和念慈很多母愛,無憂念慈需要你,昨天,或許他對你說了什麼,但是,那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希望你的工作態度能認真起來。”
祥叔停頓一下:“而夏女士你,卻將私生活和工作混在一起,先生一直有個規定,在他這裡工作,不能談戀愛,你三番五次的和明森約會,已經犯了這個忌諱,我希望你以後要注意。當然,如果你們真心相愛,也沒人阻止,只是,工作時候就好好工作。”
夏暖恍然。
揪攪著雙手一點點的收緊。
原來她誤會他了,他並沒有撮合她和明森的打算,只是,一直暗示她工作認真。
可是科德為什麼要那樣做?為什麼要把她開車帶到明森的姐姐家?
難道科德是自己做主想要撮合她和明森嗎?
“至於是走是留,你自己決定吧,但是,你走可以,必須等先生找到合適的保姆再說。”祥叔說完,離開了。
夏暖一個人呆坐在無憂和念慈的臥室好久,看著熟睡的孩子,心中滋生了萬般的不捨。
夏顏打電話過來了。
“夏暖,你必須替我還那五百萬,媽媽說了,如果你不還,你就不是我妹妹……”
夏暖煩躁的掛了電話,卻又不得不面對替夏顏償還債務的現實。
她深呼一口氣,去了廚房。
夏暖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站在夜斯沉的房門外。
科德見狀,阻止她進夜斯沉的房間。
恰好阿肯走了過來,允許夏暖和他一起進去。
科德不好在阻攔,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夏暖進了夜斯沉的臥室。
夜斯沉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緊閉著雙眸,眉頭深鎖著。
夏暖將薑湯放在一旁,站在那裡注視著昏迷的夜斯沉。
阿肯嘆了一口氣:“先生喉嚨發炎了,因為昏迷的原因,一直不能進藥,得想個辦法叫他服用。”
那盒藥和一杯水放在薑湯旁邊,夏暖將一粒藥掰開,放在勺子上,試圖喂夜斯沉喝下去,夜斯沉薄唇抿閉著,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阿肯將夜斯沉的身後墊了兩個靠枕,迫使他坐下來,便低聲吩咐夏暖:“不如你用嘴喂他吧,一直不進藥就無法痊癒。”
夏暖臉色一紅,有些遲疑:“這恐怕不合適。”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又不是叫你和先生接吻,人家那些溺水的做人工呼吸怎麼辦?而況先生是為了找你才生病的,你應該對此事負責。”
阿肯說的理所當然。
夏暖看著那粒藥,咬唇不語。
“快點吧,先生過幾天還有個演出,嗓子一直髮炎,恐怕沒法唱歌了。”阿肯繼續催促夏暖。
“那我試試。”夏暖低聲聲的說。
阿肯點點頭,離開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