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侄女推著老人和夜斯沉告別之前,她將老人的居住地址給了夜斯沉:“先生,不得不說,您的樣貌和我表哥真的很像,我不想叫我姑媽帶著遺憾離開,這些年,我一直對姑媽瞞著表哥離世的事實,我想在她臨終前編制一個叫她了無遺憾美滿給她。”
回去的路上,夜斯沉一直沉默不語,夏暖知道他是同情那位老奶奶。
“明天我們去找她吧?就按照這個地址過去。”沉默好久的夜斯沉突然開口。
夏暖點點頭:“嗯,只是,明天先生有時間嗎?”
“想想那位老人,她的時間已經不多,就算在忙,我也要抽出時間過去陪陪她。”夜斯沉嘆了一口氣。
見他這樣的悲天憫人,夏暖柔柔一笑,發自肺腑的說了一句:“先生,你真好。”
以前,在音樂之王的光環下,他一直高冷如天空的寒星,現在和他有了交集,才覺得他的人格魅力比在舞臺上還要耀眼。
夜斯沉側眸和她相視,溫潤淺笑:“我只是做我該做的。”
回到了別墅,已經是晚上八點,夜斯沉和夏暖抱著睡著的無憂和念慈去了房間。
阿惠和蘇珊見狀,一直睜著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沒過一會兒,夜斯沉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兩人這才離開。
到了第二天,夏暖還沒起床,便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她揉著惺忪的眼睛起床去開門,只見比爾站在外面:“夏暖,你還沒準備好嗎?先生已經在車內等你的。”
夏暖這才想起今天夜斯沉要去看望那個老人。
她穿戴好衣服,又將一個抱枕塞進了衣服內,像昨天那樣扮演孕婦。
在比爾的帶領下,夏暖推著兩個寶寶上了夜斯沉的加長林肯車。
夜斯沉依然是昨天的那身裝扮,坐在二排的車廂內。
阿惠和蘇珊看見林肯車已經走遠,忙給洛黛兒打去了電話。
洛黛兒得知夜斯沉帶著夏暖出去,她掛了電話後,在房間裡摔東西。
洛黛兒的媽媽縛雅走了過來,安慰著她。
“媽媽,我不能坐以待斃,那個卑賤的女人居然就在他的身邊!她會奪走夜斯沉的!我要去費城!我現在就去!”洛黛兒眼中閃過了一絲恐懼。
她憑什麼要便宜那個賤人!她算個什麼東西!
“黛兒,你要冷靜,就算你現在去費城又能怎樣?在和他繼續鬧嗎?你越是鬧,他的心越是離的遠,再說,就算你去了,他能給你什麼,給的只是寂寞。”
縛雅將女兒按坐在沙發上。
“那又怎樣?媽媽,就算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他現在是我的丈夫!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能和一個陌生女人發生關係,卻始終對我沒反應!我不甘心!”洛黛兒尖利的吼道。
縛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黛兒,你聽媽說,媽現在有個辦法,你不妨試試,只要能成功,一定能叫她滾蛋。”
“什麼辦法?媽媽,你快說。”
洛黛兒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縛雅冷冷一笑,附在了洛黛兒的耳旁如此這般的交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