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葉樂站到守門弟子身前,語氣冰冷的說道:
“誰我說不是藥王門的人了!”
範修瞥了葉樂一眼,然後冷笑道:
“呵,當然是我範修說的,你這才初進我藥王門,當然不可能是我藥王門的正式弟子。”
葉樂聞言之後,直接摸出一塊腰牌。
這塊腰牌上刻著‘藥王門’三個字。
“這是藥王門的腰牌,我有腰牌在手,你說我是不是藥王門的弟子!”葉樂揚起腰牌,冷聲說道。
“這……”範修見到腰牌之後,頓時有些語塞。
一旁的那守門弟子連忙說道:
“根據我門派規定,持有藥王門腰牌者,即是門派中人,葉樂師兄持有腰牌,當然就算我藥王門的人!”
“這你輪得到你一個雜役弟子說話嗎?給我閉嘴!”範修惱怒的喝斥道。
範修當然知道,既然葉樂能拿出腰牌來,根據門派規定。就是門派中人了。
只是範修有些想不通,特招的弟子,不是先發邀請函,然後持有邀請函上門,然後才正式拜入門中嗎?為何葉樂竟直接能拿出腰牌來?
“該閉嘴的人,是你!”葉樂雙眼微眯的盯著範修。
因為這邊的動靜。已經有好幾十號廣場上的弟子,圍過來看熱鬧了。
“那個小子很眼生,不是咋們門派的弟子吧?他是誰啊?”
“不是說咋們藥王門,特招了一個叫葉樂的小子嗎?估計就是這小子,否則他不可能進入咋們門派。”
“這小子也太狂了吧?他這剛來咋們藥王門,作為一名新弟子。就敢跟範修叫板?他眼裡還有咋們這些老弟子嗎?”
……
圍觀的弟子們,已經響起陣陣議論之聲。
場中。
葉樂盯著範修,冷聲繼續道:
“範修師兄,剛剛你說我還沒進入門派,他叫我師兄不對,所以你打了他一耳光,而現在,我已經證明,我是門派中人,那麼範修師兄你剛剛那一耳光,就是誤打!”
“那又如何!”範修趾高氣昂。
“如何?既然你誤打別人,當然得向他賠禮道歉!”葉樂聲音雖然不大,但氣勢絲毫不弱於範修。
“你說什麼?讓我給他這個雜役弟子賠禮道歉?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範修,可是門派精英弟子,在門派的地位,不知道比他高多少倍,你竟然讓我給他陪你道歉?”範修露出一副很可笑的模樣。
“葉樂,算了,我只是名雜役弟子,地位卑微,捱了這一耳光也就捱了。”守門弟子拉了拉葉樂。
對守門弟子來說,他怎敢讓範修給他道歉?
“實力有強弱,但人格無貴賤,你這一耳光,因我而挨,我葉樂今天,必定替你討個說法,人不能一直跪著,該站起來的時候,就得站起來,人活著,尊嚴還是要的!”葉樂對守門弟子說道。
守門弟子聽到葉樂這麼說,他一時間心情複雜,他何嘗不想‘站起來’?他何嘗不想擁有尊嚴?
範修聽到葉樂的話後,他忍不住笑道:
“小子,你說你要給他討說法?哈哈,你一個新弟子,竟然狂到如此地步,反正你讓我道歉,我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給他討說法!”
“如果你不願意道歉,那麼,那我只能替他,將剛剛那一耳光,返還給你了。”葉樂眯著眼睛,冷聲說道。
說完之後。葉樂直接一耳光朝範修打去。
“嘶嘶!這小子竟然跟範修師兄動手!他一個人新弟子,才剛來門派,竟然就敢跟老弟子動手!這在咋們門派,絕對是頭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