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見識過兩名頂尖的刺客和殺手對決,此時這野鬼的速度,對我來說,簡直是太慢了。
我輕鬆的移動躲開它的撲咬,隨後手持戒刀奮力劈砍。
也懶得再跟它浪費時間,主動出擊,即便是野鬼,面對戒刀的鋒利,也還是難以招架。
我藉著形意拳的腳步和自己本身靈力帶來的速度,根本不給野鬼的喘息機會。
它知道了戒刀厲害後,還試圖趁機逃跑。
但為時已晚,我步步緊跟,照著它逃竄的後背,狠狠一刀劈去。
這戒刀很是神奇,徐有才曾經告訴過我,照理說對付這些野鬼,應該要用開過光的道家法器才行。
可我一刀過去,還是直接砍斷了它的右腿。
被砍下失去主體控制的右腿,像是蒸發了般,很快就消散消失在空氣中。
那野鬼痛的齜牙咧嘴,身體重重砸在了地面,它仰頭嘶吼著,還求生欲極強的往前爬著。
見我跟了上來,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連忙收回了自己本來的面貌,又露出了清純女學生的漂亮臉龐。
“求求你,饒我一命,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這張楚楚動人的臉,帶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睫毛撲扇下,淚滴滑落。
說真的,我相信任何人來看到這一幕,都會被戳動內心的柔軟。
就像是一個剛被欺負過的鄰家小妹妹,在楚楚可憐的向你求救。
我深深呼了口氣,用戒刀指著它問道:
“你在這裡害了多少人?”
那野鬼抽泣了又擠出了好幾滴眼淚,眼神躲閃,心虛的小聲說道:
“就……就只有兩個學生……”
我輕輕一笑,說道:
“兩條人命,夠了!”
說完,我快速的揚起胳膊,彎身,把手心裡捏著的符咒直接拍在了它額頭。
口中默唸:
“天罡急急如意令!”
符咒對於普通人頂多能只能限制其動作,但對於這種正兒八經的野鬼,就是毀滅性的傷害。
我沒有用戒刀的原因,就是想術業有專攻,以道家的方式來斬草除根。
符咒接觸女鬼的身體後,爆發出驚人的能量,無火自然。
先是“砰”的聲震碎了野鬼的腦袋,接著符火像是沾上了汽油般,沿著野鬼的身子,熊熊燃燒起來。
我靜靜站在原地等了十幾秒鐘,直到野鬼被燒的乾乾淨淨,我才離開。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除鬼,雖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讓我對於符咒術,有了新的瞭解和認識。
簡單的符咒,對付鬼怪,有如此大的爆發力。
難怪徐有才和鬼道鬥法時,兩人實力都那麼強了,卻還是拋棄不了符咒的輔助。
想著回去,一定不能落下符咒的練習,並且得多學學幾種符咒的畫法了。
重新走動了十字路口,剛好不遠處有輛車緩緩的開過來。
我對了下車牌號,確定是自己叫的車後,沒好氣的衝他招了招手。
這司機看到我後,還猶豫了會兒,但最終還是停在了路邊,搖下車窗探出腦袋。
他叼著煙,先是打量打量了我,問道:
“是你叫的車?”
我也沒什麼可猶豫的的,只想快點回去,於是果斷的開門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