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部側面肌肉被我撞傷,雖然不致命,但幾乎暫時不能走路了。
就像是打籃球時,被人撞到大腿一個道理,只是我的力量更強一些。
牛建軍掙扎著勉強單腳站立,跳著往後退了幾步,始終舉著刀子,但臉上已經從憤怒變成了害怕。
見我不急不慢的向他走來,牛建軍慌張的轉了轉眼珠子,快速的說道:
“算你贏了!”
他見我不為所動,還直接把手裡的刀子給扔飛,大聲的衝著周邊同學喊道:
“我輸了,我認輸!”
牛建軍和張儀都是李開辰的手下。
這李開辰從始至終,都沒有為他們兩個加油過,還跟著別人一起瞎起鬨。
此時牛建軍放棄抵抗,第一時間看向了遠處蹲著的李開辰,他一邊單腳往過跳,一邊指著我說道:
“你別過來啊!……我已經認輸了!遵守規則……”
李開辰把嘴裡吊著的草葉子吐掉,陰沉的罵了句:
“廢物!”
而我則始終跟在牛建軍後面,在經過張儀的屍體時,撿起了地上掉落的小刀。
毫不猶豫的仰手,對著牛建軍的後背扔去。
對於扔飛刀,我實在是沒天賦,幾次想學著電影裡用飛刀刺中別人,都失敗了。
這次也不例外,刀柄打在牛建軍的後背掉落。
牛建軍嚇得一縮身子,單腳不穩,直接摔到下去。
我趁機稍稍加快了些速度,跟上了他。
牛建軍還未爬起身,就被我踩住了受傷的那隻腿。
他痛的齜牙咧嘴,還試圖揮手用拳頭錘擊我的小腿,我輕鬆的避開後,又照著他的下巴,狠狠的踢了一腳。
他前面幾十米遠的地方,就是李開辰和他的小弟們。
我蹲下身子,盯著牛建軍問道:
“昨晚上,是不是你說的要找子宣姐姐玩?”
牛建軍晃了晃被我踢暈的腦袋,知道躲不了我,也不回答,還是不死心的看向李開辰,大聲喊道:
“辰哥,救我!”
我掄起拳頭,照著他的嘴巴一記直拳。
練過正規的形意拳,這拳頭可不是一幫人能扛得住的。
雖說他被天狼改造過,可還是被打的滿口血牙。
我繼續問道:
“是你麼?”
咱們微信群裡的同學,都是經歷過生死邊緣的人,大多數人在絕境中的反應,都變成了垂死的掙扎,這是天狼的功勞。
牛建軍亦是如此,都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懶得再管其它了,齜著血牙雙手亂舞的就像我抓來。
我再次一記直拳過去,像是擊打在他鼻樑,制止他的動作。
隨後,我稍稍猶豫了兩秒,還是下狠心的一拳打在了他喉結處。
感受著關節錯位,牛建軍口鼻的血不停往出湧,人早就沒了氣息。
等我站起身時,剛好看見,正準備向這走來的李開辰。